但独特总是会被针对。
落蘅脸色微冷:“若赵美人只是想说这些,恕妾身招待不周,赵美人慢走。”
她的态度得表现出来。
赵美人耸耸肩:“好吧,反正人我也看过了,回去也有说辞。”
赵萱棠前脚刚走,罗浅就派人叫落蘅过去。
唉……落蘅暗叹一声,在红豆担忧的眼神中往怡庆轩走去。
一进屋,就被罗浅抓住手:“赵萱棠找你说了什么?”
她的指甲正好抓到了上次的血痕处,那里本已经结了疤,好得快差不多了,现下被罗浅指甲再次一划,又破了。
落蘅微微皱眉:“宝林,您弄疼奴婢了。”
罗浅一愣,低下头看了那隐约渗血的小口,不自在地松开。
又冷哼:“你如今倒是金贵起来了。”
她见落蘅低着头查看,白皙的脖子被衣领遮住大半,阴影间若隐若现几处红痕。
心中怒气再抑不住,抬手就将桌上的茶水摔倒了落蘅身上。
“你以为你如今成了陛下的女人就能越过我了不成?落蘅我告诉你,你是我捧上来的,我自然也有办法把你踩下去!”
“你一日是我的洗脚婢,便一辈子都是我的洗脚婢!”
罗浅说着最恶毒的话,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自己不甘失宠把自己贴身侍女送上龙床的事实。
罗浅更怕有朝一日伏低做小的落蘅爬到她头上去!
“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陛下之所以愿意宠幸你,是因为你是我罗浅的侍女,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罗浅捏着落蘅的下巴,看着她白腻的肌肤上掐红,心中增了无限快意:“你若是一直忠心耿耿,我也愿意给你点好处。
但你要是敢生出什么旁的心思,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份!”
落蘅睫毛颤了颤,似乎被她吓到。
她换了许久未唤的称呼:“小姐,奴婢本就是罗家送进来帮助您的。”
她眼中蓄泪:“小姐荣宠,便是罗家荣宠,自然也是奴婢荣宠。
更何况,奴婢的娘与妹妹若不是夫人照顾,只怕早已丧命,罗家对奴婢的恩情,奴婢永生难忘。”
想到落蘅的母亲与妹妹,罗浅心里一松。
是啊,有这两人在手里,落蘅便是爬得再高,也不过是她罗浅掌中之物。
她眼中狠意一收,又恢复那副笑脸,主动扶起落蘅:“你看看你,我不过和你说笑着玩,怎么还哭了呢。”
落蘅也笑了,擦干泪:“小主,您今日还未用药吧?奴婢伺候您喝。”
她让外头的小宫女把药送进来,吹得温热亲手递到罗浅手上。
“你也别‘奴婢’‘奴婢’自称了,你现在是皇上的嫔妃,应当与我姐妹相称。
说起来,当初母亲还常常说要是你是她生的就好了,如今我们还真成姐妹了。”
落蘅也笑着附和,屋里的气氛一下子便轻松起来。
回到梨花阁,红豆迎上来,落蘅止住她说话:“我累了,想睡会,没事不要打扰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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