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找出口。”
离开隔间,李致欲往西去,郑妤揪住他衣角,指向东边。
“地上有血迹。”
她指着地面。
两人一路东行,途中误触好几处机关,棒槌、暗箭、钉板……所幸李致反应敏锐,皆逢凶化吉。
可带着她这个包袱,难免受到拖累。
这下地上不只有干涸的血迹,还有湿热的鲜血——他好几次使用右臂,未愈合的伤口反复流血。
最严重的当属过钉板,他必须用左手扒墙头才能保证承重,那就不得不用右臂抱她。
她眼睁睁看着玄袖颜色加深,血渍沁出表面。
他们气喘吁吁,靠墙席地而坐。
郑妤哽咽问:“殿下,您没想过抛下我吗?”
“想过。”
“那为何不实施?”
舍己为人只流于表象,她知他并非良善。
伴随一路的疑虑再次冒头,她就想问个确切答案。
承认他舍不得抛弃她。
承认于他而言,她是特殊的。
承认,他喜欢她。
但他没有。
他只是淡淡回答:没法向母后交差。
肚子叫声掩盖堵在喉头的哭声,她揉揉干瘪的小腹,蜷起双腿,有气无力抱着膝盖。
兽叫鸟鸣,出口近在眼前。
墙上绘有两块网格,左天干右地支,是只有他们内部才知道的通行答案。
六十种组合,按对概率微乎其微。
李致犯难,无从下手。
“可能没法带你逃出生天了。”
他垂手放弃。
“能与殿下长眠于此,未尝不好。”
郑妤掷地有声,无畏道,“吾心既许,之死靡它。”
恪守规矩的女子,若非穷途末路,断不会大胆告白。
李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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