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底下的金吾卫来禀:“镇国侯与穆世子求见。”
师离忱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摆手,“让镇国侯上来吧。”
金吾卫低领命,快步下去,命人放行,独让镇国侯一人上城楼,穆子秋被拦住了。
穆子秋难以置信,“圣上又不见我?!”
这儿可没人惯他,金吾卫面无表情,目视前方不搭话,交叉横在中央的长枪一动不动。
镇国侯回头,冷脸呵他,“御前不可放肆,滚回家去。”
见没有通融的机会,穆子秋‘切’了一声,根本不听他老子的话,就地找了个台阶坐,打算在这儿等着。
……
城楼上。
镇国侯一改玩闹之态,神情肃然跪地行礼,双手高举着一枚虎符,沉声道:“臣承蒙圣上厚爱,出征归来,幸不辱命,前来归还虎符!”
师离忱起身,俯身将人扶起,打量几眼,叹道:“边关两年,爱卿劳苦功高,也瘦了。”
“为月商,值得。”
镇国侯顺势起身,把虎符交到圣上手中后,他神色也松弛了些,苦笑道:“若不是圣上严格把关,军粮一粒不少的送到边关,将士们恐怕也撑不到今日。”
“军需为重,不可懈怠。”
师离忱轻描淡写道,“谁挡了军需,谁该死。”
即便远在边关,镇国侯也听说了圣上登基后的丰功伟绩,忍不住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
圣上监国一年,登基一年,当时还是太子的圣上监国,做事仁善,完全看不出登基后的手段狠辣,心思缜密。
想到宫中那位野心勃勃的太后娘娘,镇国侯又一阵头疼,与圣上寒暄几句过后,嗫嚅着嘴唇不知该提还是不该提。
到底是嫡亲妹子,他舍不下。
圣上似瞧出他的犹疑,道:“爱卿想说什么,便说吧。”
镇国侯愁眉苦脸道:“臣是武将,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肠子,说话或许不大中听,还望圣上海涵。”
师离忱姿态散漫地坐回了轮椅,噙笑道:“朕恕你无罪。”
“那臣可说了。”
镇国侯深吸一气,突然双膝跪地,猛地俯身叩,语气认真道,“臣虽有功,但不敢居功自伟,太后年纪轻轻就入宫陪伴先帝,被养得不知天高地厚,可臣就这么一个妹子,臣知道她心思不纯,大逆不道,臣还收到她意图谋反的信件,故此臣也不要任何赏赐,只想求圣上,无论如何饶她一命。”
不光是意图谋反的信,昨夜他还收到宫中连夜传出的,‘太后宫中女官私自盗取京都城防图’的事。
这消息能传出来,显然是圣上刻意透露,等他的态度,因此他立刻做出了决断,舍兵权,保太后。
话音落下。
空气陡然凝滞。
站在后头的乐福安恨不得塞住俩耳朵,大气都不敢出。
论知晓内情,没人比他知道的更多。
太后犯得可不止一件事,还有诛九族的大罪,包括圣上双膝总犯的旧疾也是太后娘娘的手笔。
也得亏圣上宽厚,只把太后娘娘配到九华寺去礼佛,这不太后前两日找了理由回宫,圣上也没拦着吗?谁能有太后娘娘自在啊!
师离忱唇角带笑,笑却不达眼底,他歪了歪脑袋单手支着额角,垂眼淡淡睨向镇国侯,嗓音低沉情绪莫测:“换做旁人,单凭这些话,朕就该摘了他的脑袋。”
镇国侯屏息闭目,将头埋的更深了些,等候圣上宣判。
师离忱声音平常,“朕知道你是忠臣,否则两年前便不会和先帝举荐你出征,你不是不知道先帝最忌讳外戚干政,本想罢了穆家爵位,朕一力保之,况且你此次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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