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煊想了想:“近日阿姐提到裴大人的次数多了些。”
姜煐面不改色道:“他为国为民,自然得照料些。”
“啊,哦。”
姜煊点点头,“阿姐是在哪方面比较照料呢?我、我也学习一下罢,能替阿姐和爹爹分忧。”
姜煐:“……嗯。”
姜煊:“?”
姜煐:“你去念书罢,我走了。”
姜煊:“阿姐?”
怎么照料?
那不能说是照料,只不过……是凭她心意行动说话。
自打那夜她与裴颐之交吻,做了无尽的春梦之后,她便意识到自己对他心怀惦念。
她把心里那个声音压下去,耐着性子将脑中的记忆梳理了一遍。
……也许他说的事情是真的,她真的向裴颐之允诺过驸马之位。
夜里,她再度来到武英殿,当值的小黄门早早被驱散了,留下几个熟面孔,站在外头。
临近三月,姜煐身上的冬衣减去了些,勾勒出妙曼身姿。
殿中皱眉批折子的人劳累过多,清减几分,更显得眉目如画。
她从紫檀木琉璃鸟兽座屏后走去,伸手抚在他肩颈上,两只被冷风吹得冰凉的手借此取暖。
他任由她胡闹,抬起左手拢住她的手腕,问道:“殿下今日安好?”
“有些疲乏。”
她方才回了一堆书信,“你每夜坐在这里,爹爹能放心?”
“许是不放心的,等着臣出错。”
他说,“殿下多多督促臣,让臣免了这血光之灾罢。”
“你真是……”
姜煐眉尖微蹙,耳垂赧红,嘟囔道,“愈油嘴滑舌。”
可这还不算完。
现下姜煐接管了批折子这档事,她看她答复,裴颐之代写。
除却她自己关注民生疾苦外,裴颐之借着她的名义广行善事,有不少折子上来恩谢。
有时她看累了,就喊他念,毫不避讳地往他怀里钻,找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把他当做美人榻。
裴颐之纵着她,偶尔摸摸她的,轻易不言语。
姜煐在这个角度才得知了小狸奴的趣味,趁他不注意摸摸他的头,戳戳他的锁骨,他似乎习惯得很,没有喊着男女大防,左手始终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
折子是永远也批复不完的。
姜煐看见有些折子还生气。
上回说了不必送新鲜瓜果过来,恐劳累百姓,这回仍是送了几箩筐。
她把人名记下来,说来日必要好好彻查,另一头看见了言辞恳切的税收改革和土地改革方案,又好生琢磨,心情好起来。
她将折子翻来覆去地看,瞧着裴颐之留了三本字迹相同的,才记了记名字,是个姓顾的。
她念出来:“这是青州顾家的?”
裴颐之幽幽道:“殿下知道他?”
“略有耳闻,听闻长得也不错,进士甲榜第一,有叔慎风范。
日后可以一见。”
她丢下折子,见他黑瞳深邃,藏着一缕捉摸不清的笑,握笔的指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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