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混合着撕裂和肿胀的痛感从身体里面不断钻出来,很难说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很不争气,无法遏制地大声哭喊了出来。
耳边传来母亲耐心解释的声音:“阿福,不要急,鞭炮马上就要拆好了。”
拆鞭炮?不是我自己学着大人的样子,偷偷拆鞭炮,然后偷跑下楼的吗?
心中尽管存着疑问,我却无法止住哭声,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这时母亲的耐心也恰好用完,一脸严肃地低头看着我。
“阿福,你是个会说话的大宝宝了,你不能总是哭。
你究竟是渴了?饿了?不高兴了?
你应该主动跟妈妈说。”
我知道,这个疼痛是我与生俱来的特异功能的后遗症。
上一次作得太狠了,以至于到了存档点,神经还在应激之中。
我很想说,妈妈,我没事。
但是我一张嘴,就忍不住大声哭喊起来。
看起来,再怎么天赋异禀的孩子,在面对疼痛的时候,也还是一个宝宝啊。
母亲仅有的克制也消失了,她转身拿起了给我擦洗用的小脸盆,一把塞进我的怀里。
“给你个盆,你就抱着哭,今天你要不能把盆哭满了,你不许给我停。”
我虽然还没当过父亲,但我理解母亲。
面对孩子哄不好的哭闹,母亲也尝试过喂水喂饭、送上零食水果,甚至用我最近最喜欢的玩具鞭炮进行诱惑,但始终无效。
这种无力感是很伤人的,换做是我也不会脾气太好。
但我控制不住啊,我就是还想哭。
更为重要的是,我忽然觉得,哭不是坏事。
至少,我只要不下楼放炮,就不会炸掉下水井。
母亲嘴上说着气话,看我的注意力被小脸盆吸引之后,还是快翻开我的衣裤,检查着我的皮肤。
她在确认我有没有伤口或者淤血,她怕我是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我心里清楚,母子连心,母亲猜测的方向很正确。
遗憾的是,我的伤口已经随着上一次读档完全消失。
检查无果,母亲叹了口气。
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电子表,决定牺牲午睡时间,抱我下楼遛遛。
看起来,母亲已经确认了物理层面的无可奈何,开始从精神层面考虑我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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