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雅幽幽一叹,看着眼前杂草丛生的残垣断壁,这里曾是昔日齐国的宫殿,和这个时代许多沽名钓誉的人不一样,钟雅接受的是纯粹的儒生教育,其家学为今文经学,尤其看重现实的杂务。
那些世家子弟所看不起的杂务,不屑去了解的实事,钟雅愿意去了解,愿意去付诸行动。
从表面上看,钟雅和桓权、谢弼是迥然不同的,谢弼、桓权都是精通玄学的人物,谢弼更是善于清谈,不通于俗物的典型代表,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互相欣赏。
钟雅此前不明白一群世家子弟聚集在一起,饮酒服药捉虱清谈到底有何意趣,特别是他们所讨论的问题,牵强附会,有时可谓无趣幼稚到了极点。
可谢弼的出现完全改变了钟雅这种印象,清谈论道也可以是一种享受,是一种文学上的盛宴,言语、智慧、学识都可以在三言两语中尽皆展现出来,原来不是清谈无趣,而且之前参与清谈的人水平不够。
高的清谈家,可以在三言两语中就道明事物的本质,而谢弼就是这样的人。
谢弼的学识、谢弼的口才、谢弼对于人生和宇宙的思考,都足以令钟雅折服。
如果说桓权胜在学识渊博,古今中外、奇闻异谈,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那么谢弼就胜在精,他对于老庄研究的透彻,对于儒道两家思想的钻研是其他人都比不了的。
最为重要的是,这两人都尚未及冠,年纪轻轻,便已有了这样的认识和心性,钟雅不敢想象,这两人日后能取得的成就。
“《道德经》中有一句,我以为将世间之事都道尽了。”
“什么?”
“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谢弼缓缓道,此刻的他站在的不是自己短短的一生,也不是历史的兴衰罔替,而是站在整个宇宙的角度,将自己抽离于整个天地苍穹之外,连天地尚且不会久远,更何况是生存于其中的万物呢?
谢弼很早就有着一种虚无的意识,以至于他不以功名为念,甚至觉得世人汲汲于名利的可笑,功名利禄站在道的角度,实在是太过渺小。
谢弼曾对桓权说过:
“他这一生,但求无为,无为则无不为,守朴求真。”
而说这话时,他不过才十六岁而已。
桓权以为这一次游历,或许能够改变谢弼的想法,桓权私心是不希望谢弼小小年纪,就无欲无求的。
她引谢弼为友,欣赏他的才华学识与品行,自幼就希望建立一番功业的,自然不希望谢弼这样白白浪费自己的才华。
“又何必求长久呢?我曾听闻‘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
谢弼听完陷入了沉思,钟雅本来还因为眼前萧瑟凄凉景象和谢弼的话语而觉得心中郁闷,听完桓权的话,心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大笑道:
“士衡公子所言极是,人生如同白驹过隙,你我又何必执着于那久与不久呢?总不能久,难道你我立刻就不活了不成?”
三人都笑了。
听桓权讲述北地奇异的景色,郑寔不由心生向往,他曾去拜访过北地来的禅师,也从禅师口中知晓过一些北地的事情。
乔昭笑道:
“看来士衡对这位王县令影响还不错了。”
比起北地的风光,乔昭对于他们沿途所遇见的人事更感兴趣,他年少时,也曾四方游历,只是不曾做客北地,因而他很乐意听桓权他们讲述北地的往事。
“孟景公子有奇才,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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