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满不服气,辩驳道:“都说岁久辨人心。
旁人我不晓得,至少春枝、雁回她们几个是再好不过的!”
春枝、雁回,是从小和她一处长大的女使,她们每日里伺候她吃、伺候她穿,一处游乐、一处起居,陪她笑、陪她哭,风大些怕她刮乱了,天冷些怕她冻着了手,任何一处不到,她们都替她想着,简直如同她的手、她的足。
“那是因为你身上还有她们可图。”
娘听她说完,乐不可支,而后道,“要想弄清她们是爱你这身份呢,还是爱你这个人,倒也好办,只看你困厄潦倒时,她们是否还愿意如此待你就行。”
“您打笑我!”
那会儿她心里想的是,那可怎么办呢?若按娘这样讲,她恐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试验她们是否真心了。
然而如今她果真困厄潦倒,春枝、雁回风流云散,拨云照雾后,她见到的,却只有一个秾李。
秾李只看着她笑,眸中流露出三分歆羡、三分惋惜。
“我……”
应怜喉头哽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咽下泪,道,“我什么、都没了……报答、报答不了你……”
“傻子,谈什么报答呢。”
秾李轻叹一声。
她仍将斧搁回原处,背着应怜,似乎在想心事,半晌,又开口:“到底不可轻易信人。
你还记得那范碧云么?”
应怜一怔,点点头。
“她当日和你一处关在屋中,比你还小两岁呢。
她就不见得像你这么傻。”
秾李话里淡了三分,道,“那日我瞧得真真儿的,你往西廊下逃,那里虽连着洞门,但外头过了天井,就是前厅;况你到不了洞门,就被厨房的铛头伙计瞧见了,哪能逃得了?她却候你惹下乱子,猫着身子顺着东廊从角门出了。
喏,就这道门。”
应怜说不出话来,脸上火辣辣地疼,好似被人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了一记。
分东西两廊出逃,是她们定下的计策——准确地说,是碧云给她谋划的出路。
“日午时,会有人送食水来,我瞅准了给她脸上扬一把土,趁她迷了眼的当口,咱们就分头逃跑,你往西、我往东。”
她挨着她,凑近她的耳朵悄声说话。
余光里,应怜只见她眸中透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我见那些娼妇都是从东而来,料想西面清幽,你定能脱了身去。”
她颇为感动,问:“那你呢?你若被捉了怎么办?”
碧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能逃出去一个就是赚了。”
她玲珑纯善的笑靥颇为灵动,应怜到此刻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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