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的梦中,那些青面獠牙的影子有了实在的一张张脸,他们喝得酩酊大醉,脸颊肥腻,目光流连处,蛆虫蚊蝇便扭攀撕咬在她身上,将她从本就不安稳的浅睡中骤然惊醒。
嘭、嘭、嘭。
有人敲门,声音细微,但在阒寂的夜里清晰突兀。
应怜几乎应声而起,一个箭步弹下床,慌里慌张地想抄根什么在手里护身,却一时什么也捞不着,声音不自觉地抖,“谁!”
外头那人声若蚊蚋,挤过门隙,同样颤地刺进来:“开……开门……”
是度尘。
应怜吓出了一身汗,忙不迭地抽开门栓,甫一开门,便接住了个半跌半倒的身子,香气混着酒气、汗气浓浊地喷了她一脸。
但度尘的身子凉,抖得几乎站不住。
饶是如此,她挣扎着要关门。
四只手忙乱无章,好容易锁了门,应怜探手在她额上一摸,竟一头的冷汗,情知不妙,“你怎么了?”
她将她拖拽地安置上床,正要去点灯,却被度尘拉住,“别点灯!
帮我……痛……”
那只手攥得极紧,应怜几乎掰不开。
“哪里痛?”
她早已没了睡意,也不顾什么,趁着黑四处摸她头脸身子。
度尘哭了起来,从未如此慌乱,“救我、我要死了……救我……”
没有血,身上黏黏腻腻的,尽是汗。
她胡乱披裹了一件衣衫,却是度远的。
应怜顾不得她,仍是强去点了支蜡,一豆灯火黯淡得几乎照不清什么,却恰够她所用。
度尘死死捂着腹下,脸上失了血色,粉妆早已花了,望向她求救时,活像个半死不生的鬼。
“太深了,我取不出来……”
她半捂着脸,泪与妆粉狼狈而下,另一只手抖得止不住,试图探向身下。
应怜慌乱地去找手巾,又将半壶热水找了盆倒下,忙了一气。
“去取脂膏来。”
深吸一口气,度尘强稳住声音,因疼痛而失了耐心,死死咬住唇,才不至尖叫,“快去!”
她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计,此时做来既笨拙又生疏,热水端到一半,又去翻镜奁里收的脂膏,差点打翻了铜盆。
好容易递来脂膏,度尘却不接,只是吸气,好容易又攥了她的手,颤巍巍按向衣里。
应怜既茫然又恐慌,“做、做什么?”
“蠢货!”
度尘抽泣着,粗鲁地迫那只手往里一探,“抹脂膏,把珠子给我弄出来!”
一瞬间,应怜的动作仿佛僵死,整个人被钉得一动不能动。
白日里那些下定的决心、暗的誓,在这方寸大小的昏黄里,一霎时消失无踪。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震惊,抑或恶心,在短短的一次目光交汇的时间里,通通化作一片空白。
她眨了眨眼,却不知眼泪何时淌了下来,顺着面颊砸在她们杂乱的衣衫上,与酒渍污渍晕开在一处。
她摇着头,“我不、我不会……我去给你找大夫……”
说着要起身。
度尘拖住了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动作一大,疼得一颤,一字一句从紧咬的牙缝里挤了出来,“你去,我就死给你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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