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君凝在恍惚之中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青竹味香气。
她虚弱地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很快,有着青竹味香气的人就握住了崔君凝的手。
崔君凝一下就红了眼眶,她感觉,自己好像熬不过去了。
“清规,我好疼,真的好疼啊。
我好害怕,我是不是要死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声音像是从夹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仿佛随时会断掉。
何清规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希望能像之前一样给予她力量,帮助她度过难关。
但这一次,好像没用了。
他努力把自己的声音放柔,听起来好听极了,就像是瑶琴的乐声。
“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很快就不疼了。
你放心,医生的医术都很高,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如果是之前,崔君凝听着这声音一定会觉得耳尖烫,但此刻巨大的恐慌包围着她。
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体会得到生命力的不断流逝。
不知为什么,崔君凝想起了幼时生的一件事。
她突然问了何清规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教我弹琴的时候吗?”
何清规的声音里没有惊慌,反而很沉静,这份沉稳感染了崔君凝。
“当然记得,那时候你说,等之后你要跟我合奏,只可惜课业要求没有琴艺以后,你就没有碰过琴了。”
崔君凝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这是怎么看怎么苦涩。
“是啊,我长大以后明白了,凡事都不能强求,凡是强求的都不能圆满。”
何清规:“有何不能强求的,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再一起弹琴。”
崔君凝的眼角终于留下了泪水,滚烫的眼泪仿佛灼伤了她的心。
她做不到何清规那么乐观,她能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可能就到这里了。
可若自己死了,何清规该怎么办,明明答应他了,要陪着他一起走下去的。
他要走的那条路那么难,他一个人走,会很孤单的。
自己,怎么对得起他啊!
他那么爱自己,自己却要离他而去了。
就在这时,一位最年长的医生说:“现在要保住少夫人的命只有一个办法,成功率只有四成。”
何清规急忙问:“什么办法,成功率没有办法再提高了吗?”
那位年长的医生语气无奈而坚定:“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想要保住少夫人的命,只能把胎儿剪碎取出。
但以少夫人现在的出血情况,不一定能保证少夫人平安。”
崔君凝听到把胎儿剪碎取出立即否决:“绝对不行!”
身为一个母亲,孩子就要出生了,你让她怎么能做到为了自己不一定能抓住的生机,把自己的孩子硬生生剪碎。
何清规眼里的神色深沉,温柔地哄着崔君凝。
“凝凝,孩子还会再有的,孩子肯定也不愿意他的母亲为了生下他失去生命。”
崔君凝的心里是撕扯般的痛。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选择,不是自己的命和孩子的命的选择,而是爱人和孩子的选择。
如果牺牲孩子,自己一定能活下来,自己为了何清规,哪怕再痛苦也愿意。
但医生说的是四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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