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西塘兵头吓白了脸,没想到许羡这人说话慢条斯理,像在开玩笑,却没一句是玩笑。
几个府兵齐齐冲进门,迅速将季九舟押下。
“许羡,你给我等着!”
季九舟怒视着许羡,“等我回上京,必定要告你一个结党谋逆,滥用私刑之罪!”
“等你能活着回上京再说!”
许羡抬手同季九舟告别,等人被押走后,才侧头对萧河说,“备好酒水,迎客。”
“是。”
“萧大人!”
许羡叫住正欲离开的萧河,萧河顿时心慌成狗,双腿一软,下石阶时险些摔下去。
许羡身上藏着御令,此行扮作戏子,必是奉皇命行暗查之责,鬼鬼祟祟在萧府住了那么多日,萧府里的耗子生几窝崽,八成都被摸透了。
“何何事啊?”
萧河狂擦汗,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把自己十来年做过的亏心事全想了一遍。
乏善可陈,全都乏善可陈,不足以让他死。
“无事!
我只是想问下,我娘子呢?”
“”
萧河不知。
许羡思量半晌,抬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