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地上的王总一眼，轻轻摇摇头。
他还是不懂。
就算是不要的，那也被打上叶瑾的标签，旁人不能动上半分。
或许其他人不知道叶瑾的占有欲，和叶瑾相处那么长时间的顾南枝不可能不知道。
在看见黄峰过来叶瑾转身回到一品香照片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眨眨眼，豆大的眼泪落下，顺着叶瑾的脖颈滚落到衣领中。
眼泪炙热滚烫，烫的叶瑾那片皮肤生疼。
他阴沉着脸色抱着顾南枝上了车。
郭襄主动升起汽车的挡板，沉默开车。
车内的气氛异常压抑，只有顾南枝低低啜泣的声音。
“哭什么！”
叶瑾声音冰冷，还带着淡淡的怒意，不知道是生顾南枝的气，还是他自己的。
“我……害怕。”
顾南枝声音颤抖，又往叶瑾怀中缩了缩。
一张脸都埋在叶瑾心口，耳朵能听见咚咚咚的沉稳心跳声。
“知道害怕了？”
叶瑾低头，他瞧不见顾南枝的神色，只能感受到胸口的布料被顾南枝的眼泪染湿了一片。
“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有绝对的安全，不然今天这样的事情会生无数次。”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揉捏着顾南枝的后颈，像安抚，也像是威胁。
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个动作显得格外亲昵，像是恋爱之中人才会做出的举动。
“你没有选择，我给了，你便接受。”
顾南枝哭声顿住，叶瑾十分有耐心等着，等着顾南枝妥协。
过了半晌，怀中人微微动了动，顾南枝抬起头，凑到叶瑾耳边。
她身上还带着酒气，眼神都开始迷离。
“我答应。”
声音很轻，气息喷在叶瑾耳廓上，有些痒。
他没动，任由顾南枝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答应什么？”
叶瑾知道顾南枝说的是什么，还有坏心思地追问。
“答应做你的……”
这两个字对顾南枝来说似乎是屈辱，她怎么都说不出来，急的眼眶都红了。
她抬头看着叶瑾，睫毛颤抖着，像是一只随时会陨落的蝴蝶。
过了半晌，她豁出去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叶瑾的脖颈，唇边，鼻梁，眼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