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裴居敬道。
面前的人不吭声。
“答我的话,云杳。”
依旧沉默。
若是往常,依着裴居敬对她的宠惯,这么僵持一会儿也就过去了,但这次显然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声音又冷了几分,“师父说没说过,犯了错要坦诚,不可以不讲话?”
等了半晌,几乎恨不得将脑袋缩到看不见的人才终于嗯了一声,闷闷说:“说过。”
其实裴居敬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训人。
对于云杳,他总有各种各样的不忍心,因为她的病痛,因为她的撒娇,还有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莫名其妙的一些情愫,这些都让他心软,总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上次回府上,大哥和大嫂话里话外都在劝他,说他一个人还没有成家,在教养孩子这方面欠缺经验,不若送到府上和他们家的几位姑娘一处作伴。
他当时对这些话并未多想,因为在他看来云杳一直都很乖,纵使有些小性子,那也无伤大雅。
但是现在他真的有些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是不是把她教错了。
“说过为何不听?”
裴居敬依旧立着,居高临下,看小人儿一个劲地抠手指,额间的碎被灯烛晃出绒绒的影子,看上去很可怜,与她养的那只小狐狸崽子闯祸后一个样子,都怂兮兮的但就是不改。
他又问道:“你如此不受教,是师父说的话不对么?”
“没有不对。”
云杳瓮声答一句,“我知错了。”
“错在何处?为什么要瞒着师父鼓动太子自清身边的宫人?”
裴居敬在问这话的时候已经不自觉软了些语气。
“那是他应该做的。”
这句云杳答得理虽不直但气壮,“师父为朝廷推行新政,已经够辛苦了,为何还要为他担待?他自己纵容宫人屯田受贿,阻碍国策,难道不应该请旨自清吗?还是说师父也觉得储君的名声就大过国家法度?”
宴上饮的酒水的确有些烈,这会子烧心烧肺,胸口处直燥,裴居敬有些站立不稳,索性拖了椅子在云杳对面坐下,语重心长道:“瑶瑶,朝中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做着朝廷的官,只要这身袍服穿在身上,就是大荣的臣子,很多事情即便不是出自我本心,我也不得不去担待。”
“我不愿意!”
云杳终于抬起了头,眼圈红红的,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只是强忍着还没开始掉眼泪,她哽着说:“你是做着朝廷的官,但朝廷有那么多的官员,陛下每年还开恩科拔擢那么多的人才,他们领着朝廷的俸禄,都该为君王分忧,为万民谋福。
可我只有你……”
那些汪在眼睛里面的水珠儿终于凝落了下来。
裴居敬看着她抬起手臂,就着衣袖狠狠蹭掉,眼睛被蹭的更红了。
“别拿衣袖擦眼睛。”
他刚拿起巾帕伸手过去,一想到此时的立场,又忍住了,将帕子递给她,强硬道:“拿着,自己擦,不许再哭,你想说什么好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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