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没热度,没作品,没名号的,坐后排,坐边边。
祝风的位置在前排靠边。
许神爱的位置在后排靠边。
几步的距离,如隔天堑。
这桌的人大都出去社交了,展人脉,找大咖合影,让这场活动能挥更大的价值。
只有许神爱坐着,现在多了个祝风。
祝风坐下,没有说话,她找服务员要了杯香槟,一边喝着,一边看舞台上的表演。
frigga请的乐队,在唱耳熟但不知道叫什么的歌曲。
主唱很卖力。
祝风盯着他们的表演,面无表情,不晓得在看什么。
看了两分钟,许神爱终于凑过来。
“好听吗?”
祝风转回头看她,有些不解。
“我说,台上这歌,好听吗?”
祝风看了眼舞台,贝斯手扫弦扫得像触电一样。
“很难听。”
许神爱噗嗤笑出声。
祝风也忍不住笑了。
“我还以为你要装到散场。”
许神爱笑着看她,叫了她一声:
“慈恩。”
周围人来人往,台上在唱难听得无法称之为音乐的歌曲,远处一帮穿着华服的男女觥筹交错。
纸醉金迷的世界里,祝风却随着这一句“慈恩”
,跌入陈旧泛黄的记忆。
在那里,泉水清澈,山路蜿蜒。
山脚下有一座孤儿院,孤儿院里有一对姐妹花,她们叫慈恩与神爱。
她们没有血缘关系,长得也并不相像,但是总扎着同样高的马尾辫,用一样颜色的绳,背一个款式的书包,上同一所学校。
神爱比慈恩小一岁左右,却比慈恩更早来到这里,两个人从有记忆起便是好朋友,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读书一起长大。
郑慈恩的整个童年和少女时代,都是和许神爱一起度过的,两个人形影不离,孤儿院的人都说,找到慈恩,就能找到神爱。
她们不是血脉姊妹,却胜似。
神爱曾经问过何院长,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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