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胜恍若未闻,她似乎受了极大刺激,惶然一张煞白面孔,自顾自说个不停。
“陈叔,你不知道,见着你追赶而至我其实没想象中那么慌,反倒觉出几分安心。
我太久没出来过,心中委实害怕外面的世道,唯恐遇上坏种害人。
可是之前弟妹们都在,他们都指望着我活命,所以我不能露怯。
现在他们没了,我倒是轻松了。”
“被你们捉住也好,至少你们只会杀我,不会辱我。”
“我这十几年从未行过恶事,但求清白来去,再与弟妹们黄泉作伴。”
少女神情哀婉,颠三倒四说罢一通,泄过后,人缓慢沉寂下来,盯着无波无澜的河面木然片刻,站起身来冲陈清源悲戚一笑,有种直面生死的平静。
“我今日带着弟妹们出逃定会牵连国公府上下,陈叔是要在这里直接处置我,还是先带回府交由宫中?”
一直隐在人群里的林校尉支着耳朵认真听过曲静胜的每一句话,面色忽地微妙起来。
思虑几瞬,想通个中关节,蓦地火气上涌,满脑袋包。
他娘的,竟莫名其妙被架住了。
他们接到的上官授意中,有一条便是不能让侥幸活下来的那个反贼血脉全须全尾出城,必须足够凄惨。
活下来的是个女的。
让一个妙龄少女遭逢大祸凄凄惨惨,左右不过裤|裆里那点事儿。
可当下情形,诚如眼前这个曾经的国公府大小姐浑噩所言,若他们当真全是国公府的人,此刻抓回她,后续或会杀她却绝不会辱她,否则便是国公府自己往脸上抹黑。
一旦他们敢趁机妄动她半根手指头,立刻便能佐证他们绝非国公府的人。
什么人敢无视卫国公府身为勋贵之的颜面,对他家曾经的大小姐施|暴。
答案呼之欲出——景佑帝。
一心扑在讨寇平逆,保住皇位上的景佑帝又为何会突然把手伸到四个孩子盗图出逃这事上来?
二者明显息息相关啊。
若现在便被这反王血脉察觉出盗图出逃有诈,彻底暴露他们的身份,那这故意送图扰乱庆王的计划,等同还未施行先宣告胎死腹中了。
如此潦草回宫,焉有他们好果子吃?
林校尉只觉此时的曲静胜是个烫手山芋,押回去吧,不仅什么都不能对她做,回头还得绞尽脑汁想办法不留痕迹地把人放走。
且观察这位大小姐痛失三位至亲后的颓靡状态,心如死灰之人,八成没有心气再次出逃。
她若无心再逃,计划照样是胎死腹中。
林校尉胡乱抹了把下巴胡茬,一脑袋混沌。
完全想不通自己只是随行看戏,全程闷声不出气,最后为何莫名成了被架起来那个。
是这大小姐被落水的三个孩子绊住脚时,他们不该趁机冲出来抓人?
不对,当时他们已经追出窄巷,那般大的声势,那么近的距离,根本收不住。
抓人易如反掌的情况下,若故意纵人逃脱更显古怪。
说来说去,还是怪那三个小短命鬼死得太突然,不是时候,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弄出眼下这般棘手境地。
进不得……
那便只能暂退一步。
林校尉强压心头火气,黑着脸冲陈清源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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