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两天不打算出门,她干脆窝在屋里,直到与容珩约好的前一天,她考虑片刻,还是让人去镇国公府的别院送拜帖。
帖子自然被收下,送帖子的侍女正站在下向她回禀情况。
说到最后,侍女却没有立即离开,小心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方才犹犹豫豫地补充:“……奴婢回来时,好像看到镇国公府的管事领着一名大夫打扮的人,进了别院。”
宋予静一愣:“你确定没有看错?”
“奴婢离开的时候,隐约看见有个人提着药箱。”
侍女深深低头,“隔得远,奴婢也没法子确定真的是大夫。”
她呼出一口浊气:“你下去吧,刚才的事不要乱说。”
侍女退了出去,屋里只剩宋予静一人。
她掀开盖在小竹筐上的布,拿起绣绷,穿针引线,在缎面绣下一针。
……难道是容珩病了?!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宋予静手一顿,指尖立即传来尖锐的刺痛。
她连忙捂住手指。
绣花针细,好在扎得不深,在指腹留下一点难以辨认的细小痕迹,最开始那一阵的刺痛过后,痛感渐渐消退。
她蓦然想起前天傍晚,容珩站起时,身形短暂摇晃,险些站不稳,脸色也有点泛红。
指甲按在指腹,压在被针扎过的地方,来回捻动。
“姑娘。”
冬雪的声音忽然响起,将她的思绪打断,“这是您让奴婢找的绣线。”
“先放这里。”
宋予静垂下眼帘,凝视被摁出红印的指腹,“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弄好了吗?”
“姑娘放心,奴婢亲自盯着,都吩咐人妥善放好。”
她点点头,摆手让冬雪退下。
四下无声,她伸手拿起绣绷,盯着上面刚绣了开头的纹样,捏紧绣花针,迟迟没有落下。
翌日。
宋予静换好骑服,对着铜镜检查无误后,走出里间。
“姑娘,您午间回来用膳吗?可有什么想吃的菜肴,奴婢吩咐人去做。”
冬雪正在外面等候,将食盒递给今日随行的侍女,“您昨晚吩咐要剥的莲心也放在里面了。”
“应该会回来。”
她瞥了眼侍女手里的食盒,“随便做点都行。”
镇国公府的别院不算近,宋予静留意过,昨日侍女去送拜帖,来回花了半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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