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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季峪以德报怨(第2页)

他身上的肌肉是条状的,几乎没有软处,每一寸都像是紧绷着一样硬。

他像一条风干的肉掉在地上,出沉闷的一声。

哨兵身上有一种奇特的烟土味道,在刚在的接触中沾了季峪一身,让他难以自持地恼火起来,更别说还有私自进入白塔、潜伏在他宿舍、限制季峪的行动让他在衣柜上动弹不得……罪行满满,季峪在他身边蹲下。

哨兵好像被打得神游了,意识遁入精神空间,必须及时带回来,不然会迷失,永远醒不过来。

哨兵眉头紧皱、面如白纸,在季峪的注视下,颤抖着、慢慢蜷缩地在一起。

季峪确信他已经丧失意识,这一套动作在哨兵身上熟练又自然,更像是本能的反应。

什么本能,会培养出这样的反应?

精神力再一次灌进哨兵的身体。

又被挡下了,季峪三次试图进入哨兵的精神域,三次遇到壁垒,不受欢迎的程度让他自己都叹为观止。

如果说谢泽林的精神壁垒像是泥房子,那这个哨兵的精神壁垒就是鸡蛋壳,艰难地支撑着。

被季峪的精神力冲撞过之后,这薄的可怜的鸡蛋壳也四分五裂,只剩下一层卵膜。

绕了一圈都没找到入口,季峪暴力地冲开了这最后的抵抗。

哨兵痛得身体猛然弹了一下,又无力地落下去。

只能任人宰割。

这是季峪第一次进入精神空间。

阴暗、狭窄、那股烟土的味道萦绕在方寸大小的土地。

土地崎岖而空荡、只有干涸的血大片地染在地上,因为在在黑暗中而看不太清。

季峪看到那条变异的巨蛇,盘在狭窄土地的一角,伏在地上,它的鳞片已经失去光泽,竖瞳涣散,已经遍体鳞伤。

它连挺直半身警告来者的力气都没有,身躯还里卷着他苍白的主人。

哨兵垂着头,安静地和蛇纠缠着,血顺着蛇鳞向下淌,浓重的死气从他们身上散出来。

季峪上前一步,巨蛇艰难地抬起头——

又渴望,又恐惧,一动不动、无可奈何地看着季峪,好像一个倔强的死刑犯,在走向绞架的路上,昂着折打不断的自尊,又隐晦地哀求谁的怜悯。

季峪和它对视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将目光移到被它保护着的哨兵身上。

原来他是这样的。

精神空间的形象没有沾着灰,哨兵的皮肤冷白,鼻梁高挺,长是暗红色,吸饱了血也不显,像是妖冶的美杜莎。

季峪就地坐下,拨开蛇头,抓着哨兵的领子将他的上身拉出来,放在自己膝头。

没办法,实在没有地方了。

“戚晚?”

他叫道。

哨兵的睫毛颤了颤,没有醒过来。

季峪又开始调他的精神力了。

在精神空间里,精神力是具象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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