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嬷嬷早些回院歇息吧。”
顾逍扫了眼银票,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吴嬷嬷扑通一声跪下,“王爷,老奴盼着您好。”
一万两也不是小数目,王爷竟是全部收下了,玉幽关最有名的妓子一晚上也不过千两,谢酒她长的再好也是个寡妇,还是罪臣家的寡妇,吴嬷嬷心里十分不安。
顾逍头也不抬,“嬷嬷,事不过三。”
他敬重她,但有些事不是她能插手的。
吴嬷嬷重重叹了口气,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出了房间。
顾逍捏着那些银票沉思良久叫来暗卫,让他将银票给谢酒送去。
暗卫离开,他瞥见桌上那汤盅,脑中似是又听到了谢酒的哭声,鬼使神差的他走出了书房。
换了个陌生的地方,谢酒睡得很浅,门口有动静时她便醒了。
昏暗的烛光下,她看见一道颀长身影往床边走来。
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人,谢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直到看到他手中的药碗,她忙翻身将脸闷在软枕里。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逃避只是徒劳。
顾逍一把将人抄起,按在怀中,端起药碗喝了一口便俯身吻在谢酒唇上。
一碗药喂完,谢酒心头起了一股无名火,不由讥笑,“王爷对这具身子还真是疼惜,不惜大晚上跑来喂药,可惜这身子现在不便,伺候不了王爷。”
她虽没喝药,但外用的药涂抹得积极,她好不容易重生回来,怎可能不惜命,只不过是这伤并不会危及性命罢了。
他小题大做了。
顾逍不在意她的讥讽,淡淡道,“明日若是还不喝药,本王就继续用这种法子喂你。”
谢酒闻言,猛地坐起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她吻得用力深入,带着点撕咬的报复。
在顾逍推她时就顺势放开了他,微笑,“更亲密的事都做了,王爷的这个要挟没什么用处,我只是不爱喝药,并非作践自己,王爷大可放心。”
顾逍凝望她片刻,漆黑眸底深处犹如寒潭,语气低沉着蹦出两个字,“随你。”
便起身出了屋,谢酒的话让他大脑注入一丝清明,他在意她的伤势,大概是因为她主动往刺客剑上撞,担心她如母妃那般不爱惜自己,自残身体。
他不是在意她,顾逍感觉一丝轻松。
谢酒看着走得头也不回的男人,气得直挺挺倒在床上。
但想到顾逍前世为了她死的那样惨烈,她又不舍与他生气,他定是有原因的。
往后的几日顾逍没有再出现,却将莫弃留下看着她不准她离开。
谢酒依旧没喝药,但她让灶房给做了补气血的药膳一点不剩的都给吃了,她也想快些好起来。
吃好睡好让她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在别院修养的这几日她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吃和睡,偶尔在纸上记录一些师父教的东西。
第五日中午,她告诉莫弃她要回林舒家。
莫弃没有阻拦,递给她一个木盒子,“姑娘,这是王爷特意让大夫配制的补气血的药丸,甜的,您带上。”
谢酒接过,取出一粒放进嘴里,蜂蜜的甜味中和了药材的苦味。
她的心里甜苦参半。
莫弃又拿出她的背篓递给她,“这里面的东西也是主子吩咐属下备好的。”
是一盒颜色过于惨白的脂粉和一些新鲜药材,还有她来时穿的那套衣裳,只不过那衣裳被划破了几处。
谢酒眸光落在莫弃脸上,“你不怕我纠缠他,污损了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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