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时隔三年未见,亡妻十来年后,终于忍受不了孤独的父亲,将儿子叫来东京见后妈,并且亮出一本崭新的户口簿,这时候父亲的脸上露出刻薄的表情……
哇,这什么家庭伦理剧啊。
与其陷入这样泥沼般的境地,碇真嗣更宁愿去和那些死侍厮杀。
当然。
内心的吐槽并没有影响他的表面礼仪。
况且这只是无端的臆想。
稍微寒暄后,他便挂断了电话,准备等待联络人葛城美里的到来。
以防错过。
碇真嗣找了一个显眼的位置,然后开始等人来认领。
闲得无聊的他从口袋里意外地翻出一個黑色的老旧随身听,像個大铁盒子一样,上面的型号是索尼的sdat,很久远的一款了。
这应该是原本就放在身上的,之前碇真嗣在卡塞尔的时候还以为它丢了,现在才现只是当初没有随自己一起穿越而已。
他戴上耳机开始听歌。
随身听里,都是些很有年代感的老歌。
这原本是属于自己父亲的,不过在那个人忙于工作忘掉这个东西后,就被年幼的自己从学乐器的老师那里要走了。
那时候的自己,大概是因为父母从小不在身边,想要有点东西陪伴吧……忽然找回来,他也有些怀念。
一个小时后。
始终没有等到来人的碇真嗣。
立刻意识到女性的“稍微等等”
是多么不靠谱的一件事。
难道说……
这家伙不会是放了我鸽子吧?
碇真嗣马上又拨打了电话,只是这种大砖头的落伍手机质量果然不太行,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接通,并且突然之间屏幕上一直显示无信号……明明不久前还有信号来着。
这可麻烦了啊。
他叹了口气。
没办法,这种情况下只能相信联络人葛城美里小姐了。
更何况已经等了这么久,付出了一个小时的沉没成本,也让碇真嗣无法轻易选择放弃。
当然要是继续这样等下去还没有结果的话,他可能就得考虑什么时候该离开了。
而就在这时,离奇的事情生了。
正当他百无聊赖地等候时。
街边电线杆上的警报器响了起来,而后像是恶作剧玩笑一般的通告从里面传出:
“今日12时3o分,对以东海海域为中心的关东中部全部地区,下达紧急事态警告,各位居民,请立刻到指定的避难所进行避难,再重复一次……”
地震了吗?
的确是在日本常有的事呢。
不过通报集体去避难所是怎么回事?一般来说就近找个安全的地方就行了吧。
和站在原地的他不一样,街上的行人像是突然拧紧条的木偶人,猛地一下停住,随后陡然纷纷奔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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