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为什么父母从未考虑自己,他们为理想为爱情毅然赴死的时候,可曾想过稚子无辜。
徐纾言又陷入那些自厌情绪,他不知道自己如此苟活有何意义,或许早该随父母而去。
两人隔得很远,中间人来人往,于他都无甚关系。
唯独与乔昭双目对视的那一刻,万事万物仿佛有了实质,自己不再是一抹游魂,与世界重新有了链接。
这次不是一个人,身边有乔昭,哪怕每次他们都针锋相对。
可这也是一种联系,不是吗?
乔昭走上前去,停在徐纾言身边。
他好像还没回魂,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看起来真的呆呆的,与平日善于心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乔昭眼眸一弯,笑道:
“监军想要上去挂个红绸吗?听说肃州这个寺庙十分灵验,因此这里香火旺盛,许多人都是来还愿的。”
徐纾言自己是不信这些的,但是乔昭眼睛亮亮的,弯着的眉眼仿佛会说话,让人总不忍心拒绝。
这厢徐纾言还没开口。
那边早就盯住他们的小沙弥就拿着红绸走上前来。
“二位施主,可是有何心结未解,才再此伫立良久。”
乔昭和徐纾言一进来,小沙弥就注意到这二人。
无他,就是因为这二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庶人家。
富人家的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零头,都比穷人节衣缩食供奉的多。
若是能让这二人捐个香火钱,主持定会对他大加赞赏。
乔昭转头看向小沙弥,颇觉有趣,悠悠问道:
“小师傅知道我们有何心结吗?”
徐纾言也看向他,倒想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小沙弥心里一乐,来活了。
“您二位最近想必有许多烦心事,主要是关于事业方面的。”
事业方面是个人都沾点吧。
乔昭心想每天睁眼闭眼就是战情,不是练兵就是商讨计策,也确实是事业方面的。
“却是如此。”
乔昭点点头,认同到。
徐纾言倒是没说话,小沙弥看他对此无甚兴趣的样子,就将全部火力对向乔昭。
“想必施主在财运方面也有下滑,时常感到束手无策。”
战争开始,百业凋零,无论是谁的财运都会下滑吧,小沙弥得意的想,问了个绝佳百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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