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明明只几个准一级咒灵而已啊,总不能是祓除得不够过瘾,所以丢下老师自己偷偷加班去了吧?真要是这样,老师这里还有很多哦,都给你好啦——知道知道,不是这样嘛。
结果马上就听伊地知打电话说你自己走了。”
说着,五条悟将手里的围巾递过去。
芙洛拉刚想伸手接,然后又收回手,手上的[蚀]担心将围巾也一并毁掉,于是说:“谢谢老师,还是再等会儿吧。”
她刚说完,面前的男人忽然蹲下身,将她衣领和头上的雪拍掉。
察觉到芙洛拉躲避的动作,五条悟抬起脸,眉尖似乎很轻微地皱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只平静问:“怎么了?”
“情绪差的时候,苍星泪缚也不一定能控制住咒力。
所以,老师还是不要靠近我比较好。”
她解释。
“没关系哦。”
他这么说,语气听上去并不在意,甚至有点漫不经心的轻快,“老师可是最强的嘛。
别动了,这边还有。”
他伸手靠近过来的时候,芙洛拉从他衣服上闻到了一种清冷浅淡的香气,和那些雪花很像。
紧接着,他注意到她脖颈上的伤口:“受伤了?”
“分心的时候被咒灵偷袭弄的。”
芙洛拉说着便想要去摸那些凝固的血痂,被五条悟伸手挡开。
他起身去便利店买来了消毒棉球和创可贴,拆开包装的同时朝她转头:“坐过来点。”
她乖乖挪过去,紧接着就被按压在伤口处的消毒棉球刺激得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一个劲儿朝后缩。
大概是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五条悟伸手一把将她按住的反应度比她快得多。
宽大手掌毫不费力地包住她的整个后颈稳稳托着,拇指贴在她耳根边缘让她抬起头,不要挤压伤口。
少女纤细白皙的脖颈在他手里,像是一支刚折下来的花,垂下的浓密丝缠绕在他手上。
因为星之彩的缘故,她从六岁起就再也不能接触任何人。
骤然间被五条悟触碰到,芙洛拉的反应完全是不受控制地紧绷,努力想要回避这种靠近。
这是她多年来的本能,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对方。
不过五条悟显然把她的反应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还是痛吗?我已经很轻了诶。”
话是这么说,但芙洛拉明显感觉擦拭在自己伤口处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许多。
“这样呢?”
“……不痛的,谢谢老师。”
“不用哦。
但是任务过程里怎么可以分心走神啊,转一下。”
她边答应着边转头。
冬天的消毒棉球实在太冰,贴在皮肤上时,芙洛拉一个没忍住,还是抖着缩了下,被托在她后颈的那只大手纹丝不动掌控着,没能挣脱半点。
她的目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放,瞄来瞄去都绕不开面前的年轻教师,看到他薄粉的唇色像是被某种透明质地的唇釉涂出来,第一反应就是真的非常漂亮。
紧接着,她又狼狈移开视线,毕竟盯着自己老师的嘴唇看也太诡异了。
挪开注意力时,她下意识偏了下头,被五条悟微微用力将头摆正,重新露出还没清理干净的伤口。
她不得不转移方向盯着他的衣领,听到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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