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走,跟哥回家,去哥家里喝酒。”
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看也不看阎埠贵,仿佛阎埠贵不存在一般,这就是真小人性情。
阎埠贵的脸都绿了,阎埠贵明白,以后他们家的日子绝对不好过,说不定以后还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刘光天的话是当着四合院一群老娘们的面说的,易中海他们是不敢以此威胁阎埠贵,但四合院那群禽兽可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阎埠贵本身就胆小,越想越害怕,不一会就自己被自己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阎埠贵再也不敢在门口待着,一溜烟地跑回了家里,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浑身冷汗直冒。
“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被吓成这样了?”
三大妈见状连忙递给阎埠贵一块毛巾,让他擦擦冷汗,然后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颤颤巍巍地接过热水,哆哆嗦嗦地说道:“完喽,完喽,以后再也不能在院里沾小便宜喽,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老阎,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啊?”
三大妈不解地问道。
阎埠贵平静了片刻,把刚才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阎,事情真有刘光天那小王八蛋说的那么严重吗?”
三大妈惊恐地问道。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只不过,这种事情最怕闹,如果有人铁了心地往上闹,就像刘光天说的,是升旗的地方上吊,让上面人来查;或者赶上不好的时候,都是要命的。”
阎埠贵颤抖着说道。
“啊?那以后我们别说沾别人家便宜了,别人家还不得把我们给欺负死啊。”
三大妈一听也慌了。
“不会!
不会!
起码易中海和贾家不敢欺负我们。”
阎埠贵沉声说道。
经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阎埠贵也开始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这件事。
“为什么这么说?”
三大妈一愣,不解地问道。
三大妈最怕的不是易中海,阎家和易家没有利益关系,也没有权力纠纷,三大妈怕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是无理搅三分的主儿,如果贾张氏悟透这件事,以贾张氏的德行,她会以此为把柄,肆无忌惮地欺负阎家。
贾张氏贪得无厌,毫不底线。
最终的结果不是贾张氏把阎家欺负死,就是阎家破釜沉舟一战,弄死贾张氏。
“因为贾家屁股底下也不干净,她们干的那些破事比咱们严重多了,他们敢拿这事拿捏咱们,咱们就可以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