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的话令王主任浑身冷汗直冒,王主任可不敢接这口锅,真要接下这口锅,自己即使不吃花生米,也要去大西北修理地球去了。
“刘光天,还有大家伙儿,先别激动,这事怪我,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就胡乱地表自己的意见,误会了你和大家伙儿,我向你道歉!
向大家伙儿道歉!”
王主任连忙说道,并对着刘光天等人鞠躬道歉。
“王主任太客气了,我们也是有些口不择言,说话重了,主要是易中海他们以前太欺负人了,每次偏袒贾家、欺负我们的时候,都是张口王主任闭口王主任。”
“我们还以为,他的所做所为全是王主任你指使的啊,闹了半天,王主任你是啥也不知道啊,你这是被易中海利用了啊。”
刘光天说道,顺势把王主任摘了出来。
刘光天硬刚王主任当然不是真的要与王主任做对,而是要把王主任的火挑起来,然后狠狠地收拾易中海。
“我是真不知道你们四合院里具体生的事情啊,每次都是易中海向我做报告,现在我才算是闹明白,原来是群众里面有坏人啊,有人在欺上瞒下。”
“光天同志刚才的话虽然粗暴,但说的却没有错,及时提醒了我,我们做街道工作的也要时时刻刻反省己身,要接受批评的同时还要自我批评。”
“好了,我现在开始彻底调此事,易中海,你说说吧,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当然知道刘光天刚才是给自己台阶下,便连忙顺着台阶下来,至于易中海,都他妈的差一点把自己连累的去大西北修地球了,王主任都有了活剥他的心了,自然不关心易中海的死活。
易中海脸色同样煞白无比,明白王主任再也不想掺和自己的事了,也知道自己被王主任放弃了,不过,易中海强忍着心中惊惧,深吸了一口气,缓声说道:“王主任,我冤枉啊,我这是招谁了惹谁了,一回到家,就现自己家里的玻璃被人砸了个稀巴烂……”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比数吗?你逼迫着大家伙儿宁可饿死自己的儿女和父母,大家伙儿没有当场打死你,只是砸烂你的玻璃已经算便宜伱了,你还有脸说这事。”
刘光天一见易中海假模假样的哭惨,便忍不住地打断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我是让你说这个吗?我是问你给四合院定下的铁律这件事!
四合院的规矩就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易中海,你好大的胆子,你都敢制定铁律了,你想干什么?想搞复辟那一套吗?”
王主任见易中海还在这里打马虎眼,不禁怒声吼道。
“王主任,你可不能乱说,我这副小身板可扛不起这口黑锅,我这么做主要是想为您解忧罢了,不想因为一些琐碎的小事去麻烦您。”
易中海连忙狡辩道。
“是啊,小王,你是干大事的,天天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缠身算怎么回事,小易这么做也是为你解忧啊,再说,小易管理四合院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聋老太太趁机说道。
“狗屁的苦劳,狗屁的鸡毛蒜皮的小事,老聋子,照你这么说,傻柱天天打我也是小事,不需要告诉王主任呗。”
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跳出来叫随道。
如果在以前,许大茂绝对不敢这么张狂,现今,刘光天这一举抱,不但破了聋老太太的金身,还把她的低保给取消了,聋老太太就是个待罪之身的老太太。
聋老太太以前又经常欺负许大茂,许大茂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许大茂,你敢骂咱们四合院的老祖宗,你这是在找死!
看来以前打你的打轻了,以前我打你是因为你欠打。”
傻柱见许大茂骂聋老太太,不禁怒声吼道。
“狗屁的老祖宗!”
许大茂狠狠地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上前两步,一脚踹向傻柱。
此时的傻柱断臂断腿的,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被许大茂一脚踹倒在地上。
许大茂冷笑两声,对着倒地的傻柱就一阵猛踢,最后,许大茂用脚死死地踩住傻柱的脸,并使劲碾了碾,气的傻柱双眼通红,面容极具扭曲。
“许大茂,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