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到刘光天颠倒黑白的话,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刘光天,你眼瞎啊,明明是许大茂打我,怎么到你嘴里成了我打他了?”
傻柱悲愤地吼道。
“我这不是跟你们学的吗?以前你打许大茂的时候,但凡许大茂要还手,易中海就会跳出来偏袒你。
怎么,轮到你受委屈了你就受不了了?”
刘光天冷笑道。
许大茂和傻柱的吵闹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这些人听到刘光天的话不禁哈哈大笑。
“易中海,你也别在门后猫着了,出来吧,大家伙儿早就看到了你,你说,我刚才说的话对不对?”
刘光天说道。
躲在门后的易中海恨极了刘光天,只不过,易中海并没有出门,而是继续躲着。
“在这里,我告诉大家一个道理,这个道理是易中海和傻柱数十年如一日,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们: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伱有多冤枉。”
“如果以后你们再碰到这种情况,千万别反驳,因为,你反驳不过他们,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无数种说辞冤枉你,诬陷你!
他们不是不知道你冤枉,但他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收拾你。”
“碰到这种情况,破局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打!
豁出去打!
大家伙儿不要怕,易中海就是一个绝户,有什么可怕的。
“他在轧钢厂也只是顶着一个八级工的名头罢了,别的八级工徒子徒孙一大堆,而易中海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一套,从来不会教徒弟真本事,他也就没有那么多徒子徒孙。”
“从过年的时候,他家连一個上门的人也没有就能看出来。
再看我家,每次逢年过节,都是来一大堆人,真心才能换真心,易中海这死绝户就没有心。”
“再说傻柱,他爹跑了,他娘家人那边的亲戚早就断了,他爹那边的关系以及他在勤行的关系,在易中海的忽悠下也断了,说白了,他就是光棍一个,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在场的各位谁没有几个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谁没有亲戚,怕他们干什么?他们只要再敢冤枉你们,直接叫来你们的亲戚和朋友直接打就行。”
“就算没有亲朋好友,只要联合起来,就能打倒一切牛鬼神蛇。
我还就不信了,咱们这群良家子还干不过两个绝户无赖。”
刘光天高声喊道。
“光天兄弟说的对,一切都是纸老虎。”
许大茂嘎嘎怪笑着,用力踹着傻柱的脑袋。
傻柱被踹的嗷嗷叫,嘴里不断地放着狠话要收拾许大茂,傻柱喊的越凶,许大茂就踹的越狠。
刘光天则是趁着所有人的视线被许大茂和傻柱吸引,悄悄地来到易中海家门口,用力一推,易中海家的屋门打开了,露出了躲在房里偷听的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面红耳赤,想躲又不敢躲,仿佛偷奸被抓住一样,尴尬的不得了。
“我早就说易中海在偷听,你们还不信,这回你们相信了吧。”
刘光天大声说道。
谁也没有想到刘光天会这么做,易中海瞬间社死。
“我也是刚起来……”
易中海慌忙地解释道。
“哦,你也是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