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暖,锦衾翻滚。
一片金线绣成的龙凤呈祥下,正有身形微微颤动着,只听锦衾外一nv子道:
“口技倒是有些长进了……”
那nv子正是皇后越氏。
只见她双颊微红,一双玉臂袒露在外,朱唇微启,眼带qngyu。
两条牡犬跪于凤床下,张口含tan着主子的脚趾。
牡犬们双手被缚在身后,后x皆被金钩g住,再与绑着双手的绳结捆在一处。
忽地,越氏的脚趾猛地一蜷,牡犬们的舌头也被脚趾夹住,一时口水之流,ygtai尽显。
“司寝监的规矩,教得不错。”
跪侍在侧的嬷嬷一脸谄媚地膝行上前,为越氏端来滋补的汤饮:
“娘娘谬赞,奴婢不敢领受。”
春chao既出,锦衾中的人接完了那潺潺的春水后,缓缓地从被尾退了出来。
那潋滟着水光的面容,正是近几日又被越氏受用的小太监了。
自从那日瞧见了心腹们施的y刑后,越氏这才觉出小太监的些微用处来——在此之前,她是多一眼都不愿再瞧这人的。
小太监紧闭着口,鼓着腮帮,他还未得到主子的允许,是不能吞咽的。
“本gong的味道如何?”
小太监因今日未漏一滴主子的春水,以为自个儿今日不会挨罚了,可被主子这么一问,他着急回话,竟让春水又从口中落了下来。
小太监慌忙地伸舌去tan,可越tan落得越多,他害怕地低下了头。
“听说陛下把那条牝犬捧在心尖子上,可是本gong却以为,畜生就是畜生,便是待他再好,也是无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司寝监的嬷嬷连忙称是。
她唯一的亲人、在gong外的侄子因欠了赌债被人追杀,幸得皇后娘娘派人救了下来,又把他收进越府当差。
她自觉无以回报皇后娘娘,只听皇后娘娘说了一句这小太监,便自请领小太监去调教,待调教略成便送了回来。
“正是呢……奴婢们也劝陛下不必这样上心,对待畜生不能宽仁,免得惯得他们没了规矩……”
越氏听了嬷嬷这话,轻笑了一声,眼内却瞧向了还低着头的小太监。
她忽地赏了一个巴掌过去,直把小太监打得偏过脸,又用尖利的指甲顺着小太监的脸颊划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本gong这头小畜生b不得菊氏,只会惹本gong厌烦……”
越氏遂扯过小太监x前的r链。
那ruji被拉成细长状,小太监疼痛难耐,终于哀泣求饶起来,越氏并未住手,只更狠辣地扇了他两个耳光。
事涉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不便说话,只静静地听着。
越氏辱完小太监后,又转向嬷嬷,道:
“不过,菊氏此刻,恐怕也正在惹陛下厌烦罢?”
越氏将那饮尽了汤饮的玉碗递给了一旁伺候的nv官。
嬷嬷小声回了个“是”
字——她因父亲是郎中,很懂些妇科之症。
她给菊氏诊出了喜脉,却未声张,只悄悄地告诉了皇后娘娘。
她是趁着司寝监的其他人被陛下召去、才偷偷过来的,菊氏与左谦偷情的消息也不会外传,那么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菊氏与左谦偷情了呢……
嬷嬷觉出了皇后娘娘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