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天要来,却没想到这样快。
思索了片刻,华妃将那张纸递给了周宁海。
周宁海受宠若惊地将信接了过来,细细读了读,道:“娘娘,年大将军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华妃看着烛火递给了周宁海一个眼神,周宁海心领神会地将那信烧了。
“翊坤宫的侍卫不过区区三十人,和整个皇宫的侍卫相比,只不过螳螂挡车,不自量力罢了,更何况,这样大的事,那侍卫又是满军旗的,他们真不一定会选择跟着本宫这个汉人啊!”
华妃思考着年羹尧信里所说的策反任务,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周宁海也忍不住愁了起来,若是寻常小事,银子撒下去也就办了,可这是谋逆大罪,只要泄露出一丝风声,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娘娘若放心,奴才愿意去探探那乌苏的口风,若他真没那意思,奴才再想其他的法子也不迟!”
周宁海自动请缨道。
华妃可信任的人不多,她沉默了片刻,便同意了。
“你小心谨慎些,千万不要将那不该说的说出去了。”
“是,奴才遵命!”
周宁海打了千,便出去了。
这一夜,周宁海拿着许多好酒,和一个侍卫头领乌苏喝到了凌晨,才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在整个过程中,周宁海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意志,愣是没有倒下。
送走了乌苏后,周宁海又是催吐,又是醒酒汤,好不容易清醒些,才去了翊坤宫禀报。
“娘娘…没戏!
乌苏…那家伙…对皇上…忠…忠心着呢!”
周宁海的舌头已经打结了。
华妃拿着帕子,遮挡着酒气,又心疼又嫌弃:“好,本宫知道了,你快下去好好醒一醒酒吧!”
可周宁海的酒劲好像刚上来,他跌跌撞撞地爬到了华妃的身边,大着舌头道:“娘娘…奴才…奴才对娘娘…也忠心着呢,娘娘…知道么?”
说完,周宁海便乖巧地望着华妃,似是在乞求华妃的肯定和赞扬。
华妃对于这样的周宁海,有些手足无措。
觉察到两人的距离过近,她往后坐了坐,忐忑不安道:“本宫知道了,你快下去吧…等明天酒醒了,你再来见本宫!”
华妃的语气,竟像是哄孩子。
周宁海看着华妃的动作,顿时觉得很受伤。
他上前一扑,抱住了华妃的双腿,道:“娘娘说…知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娘娘开心…奴才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
“皇上…他根本配不上娘娘,他也不值得娘娘为他如此费心…”
想到一处,周宁海又难过了起来:“奴才也不值得娘娘费心…”
除了皇上,华妃还从未和其他男子这么接触过,她气急败坏想要将腿抽出来,却现自己竟拗不过周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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