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屋看着虽简朴,上面却铭刻着符咒,冬暖夏凉,风雨不侵。
贺湑拿出那只缺耳朵的香炉,熏上步掌门赞助的安神香。
这被他嫌弃的香炉也是个难得的宝器,用它熏香可以温养魂魄,尽管功效微弱,但日积月累,总是有些效用。
这天下与魂魄有关的,无一不是稀世之珍。
当然,这只是贺湑选择它的第二原因。
要原因还是因为,这缺耳朵香炉的炉身上嵌着六颗皎白莹润的夜明珠。
香烟袅袅升起,忘鹤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只是神色仍然痛苦,唇齿间时不时漏出一声闷哼。
贺湑仔细查探了忘鹤的状况。
好在他的身体没有别的伤,看来对他搜魂那人,只是单纯地想要读取他的记忆。
忘鹤这么个修为低微的小弟子,记忆不过短短十三年,还不到步道忱的零头,有什么值得探知的?
除了通过他的记忆视奸谢之涯,贺湑想不到别的可能。
六王爷那张阴阳怪气的脸浮出水面。
“六王爷,真是变态啊。”
贺湑说。
“你怎知是六王爷?”
行重好奇。
虽然凭借着他对六王爷的了解,他也认为此事多半是这人做的。
但贺湑跟六王爷不过有一面之缘,怎么就能断定搜忘鹤魂的人是他呢?
“这很简单,”
确认忘鹤没有大碍后,贺湑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不是说,他和谢之涯曾是至交好友兼情敌?”
“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能和谢之涯玩到一起去的,能正常到哪里去?”
“……”
贺湑露出真相了的表情。
行重欲言又止,却又无从辩驳。
“不过,看六王爷今日对我的态度,像是已经反目成仇了。”
这句倒是推断得有理有据。
贺湑问:“这中间又有什么隐情?”
这就说来话长了。
行重其实不太想同他讲这件事。
于是他悄悄打出一道灵力,直奔昏迷的忘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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