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半晌,来回踱步,似乎在脑海中反复搜寻着任何可能的解决之道,但最终也只是勉强挤出一句:“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之间一定存在什么沟通上的偏差……”
与此同时,赵耀祖的呼痛声打破了沉闷的空气:“爸!
我的胳膊快要被拧断了!”
他的声音夹杂着痛苦与不耐,显然已忍耐到了极限。
赵建国神色复杂,步伐沉重地走向儿子,目光落在那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请问阁下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年轻人身穿一身洁白无瑕的衣裤,脚踏雪白皮鞋,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面容俊朗非凡,浑身散出一股温文尔雅的气息,宛如古代的贵族公子,风度翩翩。
赵建国脑海里迅回放着刚才进门时的景象,不经意间的一个转身,门外静静停放着一辆同为白色的豪华轿车。
联想到年轻人的装扮与气派,毋庸置疑,那辆车子必然是属于这位神秘人物的。
然而,赵建国绞尽脑汁,在记忆中遍寻不着,无论是镇上还是县里,都未曾听闻有这样一位身份显赫的人物。
他转而望向赵耀祖,希望从儿子那里得到一些线索,心中暗自揣测,或许儿子能认得这位来历不明的青年。
赵耀祖一脸茫然,语气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谁知道呢?这小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正好我姑姑举着棍子要教训施诗,他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一把夺过了棍子,还把我姑姑打倒在地,一动不动的,看样子伤得不轻。”
赵梅静静地躺在地上,一时间没有了动静,显然是受到了重创。
赵建国见状,心中虽然担忧妹妹的安危,但在众人面前,作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先稳住场面,对着赵耀祖狠狠踢了一脚,语气严厉:“胡说八道什么!
自家人的事,哪有过不去的坎儿,非要动用暴力解决吗?”
这一举动,既是对外人展示自己的管教严格,也是内心焦虑与无力感的微妙体现。
这个不谙世事的儿子与无知的外甥,难道真的如此缺乏眼力见,竟视若无睹那站在一旁、神色严峻的副镇长与一脸寒霜的当向阳吗?
他们仍旧肆无忌惮,在这等场合下妄言妄语,全然不顾及后果。
他原本意图将这场闹剧粉饰为简单的家庭纠纷,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在场的某人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面露不悦,态度坚决。
“一家人?”
那位青年目光锐利如鹰隼,声音冰冷彻骨,“你们今日的行径,分明是预谋的故意伤害,已经触碰了法律的底线,等待你们的将是铁窗生涯,无穷无尽!”
说罢,他轻轻放开已被震慑住的赵耀祖,大步迈向面色苍白、瘫倒在地的施诗。
他缓缓蹲下,目光中满是关切,自我介绍道:“嫂子,我是孙辅国,凌昀的亲表弟。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即刻带你去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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