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云被拉回注意力,不再顾着悲伤,他力气大,轻而易举将夏岁安的秋千推得很高。
“岁、岁岁,你、你怕吗?”
“不怕!”
夏岁安大喊:“表哥好厉害,我像蝴蝶一样飞了!”
陈凌云脸部柔和,情不自禁展颜一笑。
……
两人玩得很开心,还去吃了午膳,傍晚时分,陈柏书房大门打开。
陈柏徐徐走出,而裴砚权被泊清推着出府。
陈柏眼神复杂地看向夏岁安,“岁岁…”
“唉……”
夏岁安意识到他有话对自己说,眼睛眨了眨,等待下文,却见陈柏拉起陈凌云的手,
“三天后就是春猎,本来你祖父我是文官,不去凑那个热闹,但现在看来……”
陈柏瞥了门口的裴砚权一眼,叹气:
“我不放心你啊!
所以春猎就让凌云陪着你吧,他学过拳脚功夫,遇到危险也能保护你。”
夏岁安有些不解:好像在祖父眼里,她成了裴砚权的人质,随时会被害?
这样说也没错,但现在裴砚权要利用她和祖父合作,她也算有利用价值的人质,裴砚权暂时不会杀她。
“祖父,你就、就放心吧!”
陈凌云开口保证又迅低头,眼底自卑浓郁。
夏岁安轻轻抱了一下他,“哥哥,我下次还要你背我!”
陈凌云微愣,头微昂:“好。”
“嘿嘿…”
夏岁安挥手告别。
走出府邸,公主府的马夫已经将马车驱到门外,恭候多时。
夏岁安正想跳上去,裴砚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上我这。”
夏岁安只能扭头去向那辆简约的青帘马车。
奇怪的是裴砚权叫她上车又不说话,马车到了公主府,夏岁安准备下去时,他才开口,声音冷硬,
“这碟凤梨酥,你拿回去。”
夏岁安:“……?”
“哦。”
夏岁安回过神,端着凤梨酥下车,目送裴砚权的马车远去。
青蝉看着她手里金黄的糕点不解,“辅大人让公主你上他的马车,就是为了送公主你这碟凤梨酥吗?”
夏岁安扯唇,“脑洞收一收,这碟糕点赏你了,记得吃完。”
她可不觉得裴砚权会对自己一个傻子有兴趣。
毕竟不是每个市场经济都是智障经济。
*
马车上,裴砚权捡起黑色绒粒仿真蜘蛛,嫌弃地用手帕擦了擦,随后仔细打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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