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啦!”
“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
“你求我,我就报答你!”
裴砚权:“……”
在青蝉惊恐的眼神里,裴砚权一把扯过夏岁安的衣领。
“臣说过,公主殿下不要在臣面前犯傻。”
“公主是听不进去吗?”
裴砚权漆黑双眸闪着危险光泽,让夏岁安觉得自己像只被盯上的猎物。
“记、记得。”
“虽然我之前都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但我现在知道了,真的!”
见夏岁安乖巧下来,裴砚权放松动作,将夏岁安打湿的衣领抚平。
他纤长的手指滑过夏岁安颈脖,指节微弯勾起她的丝。
由于刚从水上出来,青蝉帮夏岁安把髻拆散,珠宝通通取下。
垂在锁骨处的黑,在水的作用下已经黏糊成一块,即使被青蝉擦拭过,也不甚好看,甚至因为夏岁安坠的池子养了荷花,她丝尾端沾了绿色草苔。
裴砚权眯眸打量,手指在草苔上一停,将草丝拨下,随后收回手,细细擦干净。
“记得莫犯傻就好。”
“过两天,臣会让陛下上朝,届时……”
裴砚权将自己计划里,夏岁安的步骤缓缓说出。
夏岁安听的认真。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
“重复一遍。”
“……不是,你这也太为难人了吧!”
面对裴砚权不可端倪的神情,夏岁安小心拉了拉他袖子,
“那个……我会听话的。”
“我想拿回祖母的九重塔。”
裴砚权疑惑,“九重塔?诗会上那个彩头?”
“看上它了?”
夏岁安鼓起腮帮子,声音模糊:“它,很重要!”
裴砚权不解她的动作,只能从她眼神里看到一股坚定。
随后,夏岁安“呕”
地吐起水来。
青蝉眼疾手快,拿了个果盆装呕吐物。
“……”
裴砚权掩鼻,“傻子。”
“你才傻!
呕——信不信我当场解一道微积分让你哑口无——呕”
裴砚权嫌弃地扔了个蓝色香囊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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