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完就往望江楼那边跑去。
那里有袍哥会的堂口,平时吴广辉多在这里办事,商会那边倒是很少去,有事也是派人到这里来通知他。
吴希泽刚才看到吴广辉从码头回来就去了堂口。
堂口里,吴广辉刚刚落座,端起茶正要喝,就见家里的佣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还不止一个,连看门的老吴头都来了。
“老爷,不好了…”
“怎么了,着火了嘛?烧房子了?”
好歹是宁城的大户,袍哥人家,沉稳一点好不好,啥事情如此惊慌失措的。
“老爷,小姐不见了。”
下一刻,吴广辉腾地一下站起来,好像屁股着了火一样。
“啥子?”
“小姐不见了。”
佣人哭丧着脸。
“慌啥子,只要是在宁城,还有找不到的吗?”
“老爷,恐怕已经出城了,这是小姐留下的信。”
吴光辉拿过信封,三两下抽出信纸。
只见上面写到
爸爸:
我去广州参加革命军了,之所以不告而别,是怕你阻拦。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走。
我会去找大哥的。
女儿吴敏敬上
民国十五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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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广辉气得啪的一声把信纸拍在桌子上。
飙出一句粗话:
“你知道个屁,我放心个铲铲……格老子的,还没得十六岁都嘛……都晓得不辞而别了。”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来人,把堂口里的兄弟伙都派出去,东南西北四个门出城去给我追。”
“伯父,我想敏妹要去重庆恐怕是坐船吧,船最快,顺流而下,不可能走陆路。”
是吴希泽进来了。
“走,去码头。”
吴广辉一边走一边问守门的吴老头。
“你几时看到小姐出门的,为什么不拦着。”
吴老头在听说小姐不见了后,在,知道老爷肯定要问话,所以也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