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浅昭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大清早的被人叫起,坐在桌前时完全是强撑的意志。
细雨柔声说道:“姑娘,这就是全部关于沧州灾情的奏折。”
符浅昭头痛不已,裴知谨这厮剥削人是想一出是一出。
这时符浅昭才抬眼看向身旁的女子,“奴婢名唤细雨。”
她观察过身旁的女子,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做事风格雷厉风行一早上就能把院中的事情安排妥当。
“细雨,裴大人可还有什么嘱咐的话吗?”
“回姑娘,大人说让姑娘安心住在此处,现在外头不安生说姑娘若是不必要的事情,还是少外出。”
细雨这话说的委婉,符浅昭当然知道话中的意思。
“若无其他事,你先下去吧。”
符浅昭随手拿了一份折子看。
“是。”
细雨带上门出去了。
符浅昭连看了十几份折子,里面事无巨详细写了灾情情况,但她觉得还不够,若是无法深入灾区就很难“对症下药”
。
毕竟这些文字也可当做表面功夫,若是有知情不报,或是隐瞒实际情况,政策一旦实施灾区一定暴动。
她连续翻着后面的折子,随后一把将奏折关上,气的有些头疼,这些官员只会开仓放粮吗?!
还真如裴知谨所说一群饭桶,这么多天,这么多人,连个应对之策都没有,这俸禄拿在手里当真是问心无愧?
符浅昭将上午看完的奏折在纸上一一做出了总结,还有一大半折子她大概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符浅昭正在纸上总结灾情情况,此时细雨站在门外说:“姑娘,该用午膳了。”
符浅昭这才注意到,已经午时,“进来吧。”
符浅昭放下笔,轻轻揉揉手腕,她坐了一上午,又看了一上午的折,难免有些疲惫。
“姑娘可要午睡。”
细雨看符浅昭揉着眉心,关心道。
符浅昭嗯了一声,细雨说:“那奴婢下午做些小食送来。”
符浅昭手搭在椅子的搭脑上,轻轻摩挲,如今裴知谨不肯放她出去,这事恐怕难办啊。
**
谢景策手指敲着杯壁,他坐在书房中,闭目养神。
“主子,事情就是这样。”
“哦?还真是出乎意料。”
谢景策把手撑在扶手上,斜着头看向闵竹。
突然想到了有趣的画面,他拿起笔在纸上作起画来,“主子,要我去把符姑娘劫出来吗?”
“不急,她待在裴知谨那比在我这边里可要安全的多。”
谢景策继续画着画,丝毫没有停笔的意思。
等他收起笔,拿起画,欣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自然有的是人做着墙头草,静观其变就好。”
画卷上是一个没有正脸的背影,身穿粉色罗裙背对着夕阳,青丝披散在腰间,手中还握着短剑。
“下去吧。”
谢景策将画收了起来,走出书房,外头阳光正明媚,他坐在了亭中。
他看着远处池子里的荷花,这时候的荷花还是花苞形状,粉色渐变的花苞正欲含苞待放。
符浅昭睡眼惺忪的坐在案前,日头正晒着,她也没心思去外头坐坐,于是又百无聊赖的翻开折子看。
许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