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浅昭神色从容,笑道:“沈大人,谬赞了”
谢景策玩着手上的扳指,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不由打量着眼前的沈闻闲。
“本王也听闻县主当日舌战群儒,好生风采,今日听闻沈大人一言,没有亲眼所见真是可惜。”
符浅昭又抿了口茶,“哪有沈大人如此说的神乎其神,身为梁夏子民,自当为国效忠,为陛下分忧。”
“县主真是自谦了。”
沈闻闲又说。
清风抚在水面,吹过她的丝,谢景策垂手而立,神色淡然。
一身素缎子穿在他身上倒别有一番书生气。
“时候不早了,本王也不多叨扰。”
符浅昭和沈闻闲起身恭送。
“不必相送。”
谢景策摆手,眼神扫过沈闻闲,眼底浮过一丝冷意。
等谢景策走后,二人又坐在庭院中,相顾无言。
“你还不走?”
“县主,这是要赶客?”
“沈闻闲,你来我这不光光是为了演这出戏吧。”
符浅昭面色不悦,目光敏锐的打量着他。
沈闻闲打着哈哈说:“县主,这是何意?”
“沈某人不过是来恭贺县主乔迁之喜罢了,并无他意。”
她神色不改,脸上却挂着若有似我的笑意:“细雨,关门放狗。”
“是。”
沈闻闲脸上的笑容僵住,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等等,有事其实可以商量,何必呢。”
“细雨,狗呢?”
“我说我说,他要见你。”
沈闻闲用扇子掩住自己的嘴,凑到符浅昭身旁轻声说道。
符浅昭抿唇沉思,目光巡视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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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圣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