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浅昭看着信条上的字迹,她知道这并非自己所写,但这字迹模仿的一般无二。
“陛下,丞相,这字迹的确是臣的,但也只是信上所言,与臣通信的人何在?皇宫内守备森严,我孤身一人又如何潜入皇宫,再重重戒备的军机处盗走城防图。”
“且不说这事如此荒谬,臣又有何动机,为何要盗取城防图?”
此时,一个年迈的大臣轻呵一声说道:“你有何动机?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朝堂之上,且有祸乱朝纲之险,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于你。”
沈闻闲看向那人,正要站出来说话,符浅昭眼神示意让他先暗中观察。
在外人看来,她的确是来路不明的人,可是在座上那两位,可是知道她是谁。
符浅昭轻笑一声,看向那人说道:“那这位大人说说看,我效命于谁?或者是说我又如何祸乱朝纲。”
那位年迈的大臣刚想夺出口的名字,却被旁边的同僚揽下,“当然是裴…。”
符浅昭看他吃瘪的表情,继续说道:“大人说不出来是谁,就空口白牙诬陷于我?”
“我效命于朝廷,效忠于梁夏的皇帝,出得了赈灾之策,解沧州燃眉之急,若说我叛国,不如听听三位王爷的话,他们的嫌疑与我也不分上下。”
符浅昭一句话便将场面扭转,将焦点转向谢景策三人。
誉王看着散落的信件,这些信件他都熟悉,是他与燕王从两年前就与离国联手的证据,他们此事做得极其隐秘,两年的时间都无人觉,而今时今日又如何被揭出来。
他看向站在大殿中的符浅昭,内心暗笑不止,看来他们都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
不,还有座上的那两位。
只是…她却算差一步,没想到有人能算的比她更快,反将一军将她也划入这场局内。
恐怕昨晚的那场戏就她谋划的。
大殿中各位大臣议论纷纷,的确三位王爷嫌疑更大。
“也是,她一个女子。
偷城防图有何用?”
“是啊,燕王誉王早就野心勃勃,恐怕早有图谋吧。”
“他们被裴丞相远放在封地,早就积怨已久。”
“是啊是啊,这贤王恐怕也不是善茬。”
裴知谨摩挲着手指,他看着殿下的四人,眼神晦暗不明。
燕王说道:“陛下,这信件虽是从我和誉王府中搜出,但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证明我和誉王通敌卖国。”
誉王这时候也帮上腔说:“信件和字迹都可以是伪造,但凭这个裴丞相就想给我二人定罪不成?”
谢景策侧身看着符浅昭,又看向燕王与誉王。
裴知谨闻言,心中勾起一抹冷笑,他拍案而起说道:“通敌的信件,城防图,还有军机处的香囊都与你们四人脱不开干系。”
“这件事还未查清之前,三王爷就好生住在咸阳宫,以免落人口舌。”
裴知谨将眼神落在符浅昭身上,“至于荣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