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钦指向桌上那封信,浅浅笑道:“王爷不妨看一看?”
谢景策打量着他,便拿起桌上的那封信。
“四年前,”
薛文钦随后又否认了自己的话,“不,是更早之前小昭就已经知道你做的事了。”
他抿了一口茶,一字一句地说:“这封信件就足以证明,他对你的恨不会比四年前少一分。”
谢景策看着这封信又看向薛文钦,随后他将这封信推了回去,“所以你想说什么。”
薛文钦拂了拂袖,他站起身算是恭敬地说:“那烦请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来见她,只会让她更恨你。”
“她多见你一面就对你的恨意加一分,就多一分难受。”
薛文钦背对着谢景策说的,指甲嵌进掌心。
谢景策捻着指尖,微不可票的笑出声,“恨?”
“让她恨,最好恨一辈子。”
薛文钦冷冷地盯着他,“薛某并不想跟您撕破脸。”
“若是王爷执意如此,那就别怪薛某不客气。”
谢景策浅笑一声,似乎带着嘲讽,“就凭你吗?”
薛文钦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说道:“薛某会倾尽所有。”
谢景策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掌,他绕过薛文钦走到窗前,“只有我能救她。”
他看着朦胧的月色,眼神露出一丝温柔,“她就必须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谢景策笑意不减,脸上的冷漠却愈可见,“薛文钦,你还不配跟我斗。”
说罢,他便笑着留下一抹背影。
薛文钦看着离去的男人,手掌紧紧握成了拳头打在了柱子上。
他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掌,眉头蹙眉。
谢景策站在符浅昭床榻旁,他看着床上仍在昏迷中的女孩,撩太太额前的碎,轻轻落下一吻。
“昭昭,你会恨我吧。”
他握着女孩的手掌,轻笑一声,“恨吧,最好恨一辈子。”
他的手指描绘着符浅昭脸颊,“昭昭可真是心狠,这四年里我征战在外,你一封信都没回过我。”
“人心当真是石头做的?”
他望着她,眼神无比柔和,“打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我已经输了。”
“昭昭,在你这里我从来没有赢过,败家始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