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6寒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徐子矜是真生气,可她知道生气也没用,因为她不可能找得到那个老婆婆。
迅脱下自己的袜子,然后抬起头:“没什么,我是在想,我是不是在走霉运?”
“自从到了部队后,不是被撞、就是生病,就没好过几天。”
“难不成……我与部队八字不合?”
这是徐子矜的真实想法。
上辈子她嫁给杨胜军过得不幸福,现在带着任务而嫁,又灾难重重。
她解释不了这是为什么,也只能这么想了。
6寒洲闻言挑了挑嘴角了,眼一瞪:“别胡说,小心被别人揪尾巴,说你搞封建迷信,这些都是偶然碰巧罢了。”
——偶然碰巧?
——那为什么偶然碰巧的都是我?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包括能读到了她心声的6寒洲。
十分钟后,6寒洲解开了徐子矜脚上包裹的毛巾。
“差不多了,我给你先揉一下,一会喷了药就不会疼了。”
拿过小凳子,他坐在了徐子矜的对面。
伸手拿起她受了伤的脚,取下上面的冷毛巾。
“会有点疼,忍一下。”
“我先看看是骨头错了位、还是伤了韧带,要是骨头错了位,得拧回去。”
徐子矜知道6寒洲懂些外伤,于是也不挣扎,让他去摸……
两分钟后,6寒洲停下了动作:“还好、还好,骨头没事,就是脚踝扭伤了。”
“我帮你推拿一下,你疼就咬住毛巾,我保证你明天早上就没事。”
徐子矜是怕疼,但她没这么矫情。
顿时坐起了身体:“我忍得住,你推吧。”
手中雪白晶莹的小脚,不足他巴掌大。
只是这关节之处,又红又肿……
6寒洲知道今晚不推拿一下,明天会更疼,不及时消除淤血,搞不好还会有后遗症。
十分钟后,徐子矜的小脸疼得白,他下不了手了。
“好了,一会就好了,你这个药效果不错。”
6寒洲放下药瓶,等她脚上的药水全部吸收,他才把徐子矜的脚放在小凳子上。
“我给你打水过来洗脸、洗脚,今天晚上这只脚就不要用力了。”
可能是推拿手法到位,加上药效已到,徐子矜觉得疼痛感减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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