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小白拿到认罪书了吗?”
左清清嘿嘿一笑,神情是不可抑的自豪:“您都为他主动吸引火力了,他敢不拿到吗?主上放心,认罪书已经销毁。
小白和我接头后,先行回京调动人马去了,他让我在这里接应您。”
“如此,我便可放心了……”
悬着的大石可算是落下了。
许是这几日紧绷着的心弦骤然一松,贺长情再也支撑不住,话音未落,人就在左清清和祝允的面前晕了过去。
“主上!”
贺长情一身伤情,左清清是看在眼里的,此刻二话不说便将人扛在了肩头,往前迈步时还不忘了侧身冷冷地瞥了眼祝允,“还愣着干嘛?搭把手啊!”
那日被巡检司追捕时本就受了不小的伤,坠崖时中的箭更是雪上加霜,但如若只是到此为止,本也没有大碍。
坏就坏在牧心者离谷的那三场考验,险些没要了她的半条命。
细细算起这次遭人算计的前因后果,方知是着实伤到了贺长情的元气。
贺长情的额头滚烫,人也昏昏沉沉地呓语不止。
只到温热的米粥被送到唇边,又缓缓流到了肠胃里,她才恢复了些神智:“祝允……怎么是你?”
祝允喂粥的动作蓦然一滞,神色不可控地慌乱起来:“主人……我是您带回来的金玉奴。”
“我应是一时烧糊涂了。
扶我起来吧。”
在祝允的帮扶下,贺长情才挣扎着坐起身来,“左清清人呢,怎么不见他?”
“我……我不知道。”
祝允惭愧地低下了头。
这个世道便是如此,没有人会把金玉奴放在眼里,左清清去哪里无需向他知会。
他但凡有用一点,也不至于在主人问起的时候,只能摇头。
正在说着,左清清便拎着一尾黑色鲤鱼进到了屋里,看样子是替贺长情找东西补身子去了:“你有没有规矩啊?主上问你话,你个金玉奴却一口一个我的,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你主人?”
“左清清你今日怎么这么大邪火。”
贺长情的唇色白,人也瞧着无精打采的,但她还是勉力看向了祝允,“事匆忙,我也没有跟你提过。
从即日起,你在我面前便自称阿允,如何?”
这话别说是祝允听了不妥,就是左清清都愣了,他对此尤为不满:“主上您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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