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贺长情这样穿着不俗又异常欢脱的,无疑成了各家眼中的财神爷。
她才刚刚从一卖糖人的小摊前离开,便被路边一个眼疾手快的大娘拉了去:“哎呦姑娘,你看你长这么俊,不涂点儿胭脂增增气色可太可惜了。
这款雪里红可是京都今年最时新的款式,姑娘试试?”
女孩子们一看到这些就总是走不动道,即便是自己那不爱红装的主人也不例外。
祝允就没什么兴致了,他只乖乖地跟在贺长情的身后,一如既往地打算做好一个影子该做的。
“阿允,你看怎么样?”
贺长情照了照大娘递过来的铜镜,却怎么看怎么怪异,一时半刻也拿不准主意了。
贺长情本就生得灵巧娇俏,往日不施粉黛都有点子勾人,如今气色一上来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更浓了。
祝允只看了一眼便心如擂鼓。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能慌忙避开贺长情询问的视线:“好,好看的。”
贺长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卖脂粉的大娘倒是一个人乐了起来:“小姑娘你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非要把人家小郎君都搞害羞不可吗?”
她和祝允并不是那种关系。
某些有心之人刻意抓着不放也就罢了,现在怎么就连陌生人都开起了这种玩笑?
贺长情并不喜欢这种无聊的调笑,兴致瞬间没了大半:“就它吧,好看就行。”
沈慈爱美,相信她会喜欢的。
贺长情觉得自己有几分可笑。
说到底,沈慈是梁淮易的心上人,人家圣上两口子的矛盾冲突无法调和,便由她这个中间人代为转圜跑腿。
但她这又送胭脂又买东西的,倒好像沈慈是她的外室一样。
“再去那边看看。”
觉得差不多了,贺长情又到了一家卖饰的铺子里,挑挑拣拣好一阵。
她虽不知沈慈喜好什么,但硬是买了一套看上去雍容华贵的头面。
如此这般,沈慈被幽禁的不满也可淡去几分吧。
“姑娘,这款簪子挺适合你的。”
出手这么阔绰的客人可不多见,摊主好心选了一款造型别致的欲要赠与贺长情,打算求个长期买卖。
岂料贺长情用手指戳了戳小鸟可上下活动的翅膀,笑着回绝道:“是挺好看的,但不适合我。”
摊主被一噎,愣是半天讲不出一个字来。
看不出来这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说话倒是很有一套。
不要的话,倒是更好,留下他还能卖个好价钱。
摊主正要把簪子收回匣子里,手上却被人虚虚一拦。
抬头一看,是个俊俏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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