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情起身将屋内的唯一一盏油灯点亮,暖橘色的光立时漫过屋内的大小角落。
小姑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知从何时起,那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你们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爹爹啊,如果他知道我竟然去偷东西,一定会打死我的。”
贺长情将小姑娘扶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我问你两个问题,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跟别人说。
从去年年底开始算的话,时日也不短了,朝廷难道就没有下来赈灾粮吗?”
“有啊,可就那么点儿,还不够大家伙儿分的。”
小姑娘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说起话来还不自觉地带着颤音,“青州城每隔五日便会在城中四个角搭设粥棚,所有人都可以去,但是每人只能领一碗,再多了就没有了。
而且说是米粥,我从来都没有吃到过米,那粥的颜色和清水似的。”
听到这里,贺长情算是可以笃定了,青州城里的那些父母官一个个都是中饱私囊的家伙。
不过她到底不是朝堂中人,这些事情她没有插手的资格。
他们此次青州之行的目的只是为了查清宋家灭门惨案,至于这群蒙蔽圣听的官员,待她回了京都,一定当面禀告梁淮易。
“第二个问题,你熏晕我们的迷香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说第一个问题是为了让小姑娘卸下心防,那这个问题才是贺长情真正想弄清楚的。
一个开客栈的普通人家,又不是专做打家劫舍的黑店,从哪里搞来迷香这等东西?况且,这迷香的味道特殊,怕是很多武林人士都没见过。
“爹爹以前是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后来东家倒了,从一堆旧物里翻出来的。”
小姑娘心思简单,话几乎一套一个准。
听到这里,贺长情也算心中有数。
看来,明日一定要找机会向掌柜问问清楚。
“好了,去睡吧,我们就当今日从未见过你。”
贺长情说话算话,甚至还主动掰开小姑娘的手心,“这是三两银子,更多的我们也没有了,就当做是给你实话实说的小小奖赏。
但以后,可千万别再做这种事情了。”
“谢……谢谢姐姐,你们可真是个大好人!”
小姑娘捂着银子,心里美滋滋的,只是离开的时候还特地绕到了离祝允最远的地方。
“她还挺怕你的。”
确定房门被紧紧地带上后,贺长情回过身来打趣着祝允。
有了小姑娘这一出,祝允终于将方才的心绪不宁暂且压了下去。
只是此时贺长情这么直勾勾得看过来时,他四肢百骸里的那种热意就又叫嚣着涌了上来:“阿允……没想那么多,总不能让她近您的身。”
贺长情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不能近我的身啊,那你之前在做什么?”
“我……”
祝允嗫嚅着,愣是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该怎么说,是察觉到有人欲对他们不利,因而提早一步做出了防范吗?可主人分明更早察觉,他早就没有了正当理由。
是啊,他为什么没有正当理由?那时他为何要翻身盯着主人看,为何要侧耳去听主人的呼吸声?祝允很是苦恼,既苦恼解释不清自己的行为,更苦恼给不出贺长情想要的答案。
好在贺长情似乎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打算,她打了个哈欠,终究是放了他一马:“睡了,知道你忠心护主就行了,其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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