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等什么第一时间了,现在就有个事儿需要赵大人配合着去查。”
林治岁将贺长情信中所言掐头去尾,挑拣了些告诉给了赵明棠,“记着,要想让我们践诺,鸣筝阁安排的每一件事都得好好干。”
本以为这一查,又要前前后后耽误好些日子,最后还得无功而返。
可没想到这一次,倒还真顺着贺长情给的线索让他们摸出了东西来。
“宋家和6家庄祖上曾是姻亲?”
听到这一消息的沈从白,顿时觉得自己的脑瓜子一阵嗡嗡乱响。
那时6子拓已被李文唤残忍地杀掉,是由6子鸢代弟一直在与鸣筝阁联系,为了替弟报仇,更为以绝后患。
本来以鸣筝阁的实力,除掉李文唤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但偏偏安定侯插手其中,屡坏好事,还差一点让主上葬送了性命。
那一次形势危急,直到现在想来,都是沈从白和林治岁心头的一根刺。
谁能料到,在这地处偏远的青州,看似身处江湖之外的宋家,还和6家有着这样一层关系在。
如此说来,那宋家一案的幕后之人会否和李文唤有关系呢?
沈从白将他们的现事无巨细地写进了信中,传递给了尚在琅仪城的贺长情。
同时又动用鸣筝阁设在各地的暗桩,着手查起了余初鸿的关系网,尤其是他与6家庄以及李文唤之间的联系,那才是他们要调查的重中之重。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贺长情和祝允这边。
“阿允,我们得再去余家一趟。”
她之前的猜想果然不是空穴来风,经过沈从白他们的一番调查,更是佐证了那些状似荒诞,但实则正在一件件应验的猜测。
这一次,贺长情没有再去找多宝当铺的人来,而是和祝允一同趁着夜色,摸进了余家。
“主上,我们要找什么?”
祝允虽然旁观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对于他们要找什么东西,一时还是摸不着头脑。
要问具体找什么,怕是只有余初鸿本人才知晓了。
贺长情手中翻找的动作不停:“看看有什么能证明他和别人往来的物件,你若是有拿不准主意的,再来与我一同商量。”
这屋中的一应陈设物什,和那日来时的别无二致。
贺长情借着烛光去望时,心便已凉了半截。
那日三双眼睛都未能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更遑论是今日了呢。
她的指尖在无意中蹭着桌面滑过时就沾上了些许的灰尘,贺长情只是习惯性地捻了一捻指腹,心下便涌上了几丝困惑。
这感觉,不对。
从房中堆积的尘埃厚度来看,不应该只有指腹上这薄薄一层,可方才用余光一扫而过时却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现。
莫不成是这片地方,就在近期有人来过?贺长情唯一可以想到的解释便是,有人来过这里,许是翻找东西时掀带起了风,因而才吹散了桌面最上方的尘埃。
事实就是,尽管近期只有他们来过此处,可贺长情并未主动翻找过任何东西。
她既不曾有过这样的动作,那么祝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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