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冷不丁提起她,倒让我想起一事,你小的时候,不还总喜欢跟在人家身后乱跑?”
他这父亲,一把岁数了打趣人的心思却是不减,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顾清川挠了挠烫的耳朵,心不在焉地低语着:“我现在也喜欢跟在人家身后乱跑。”
“你说什么?”
穆国公的岁数大归大,可耳力不减当年,即便只是一声嘟囔,也被他听去了大半,“小川,那种姑娘,可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
听为父一句劝,趁早收心,可别等回头泥足深陷,那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也从未奢望,自己可以驾驭贺长情,若是对方愿意,那掉个个儿,让她来驾驭他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些暂时都按下不表,他今夜回府是要与父亲商量正事的:“爹你想哪儿去了,儿子暂时还没想那么多。
我提贺长情是因为她今日来军中找我了,她想在咱们府上安排一个名叫赵明棠的人,此人之前在洵阳府衙里专司管理卷宗之职。”
看着自家儿子那滔滔不绝的样子,穆国公的头皮却是阵阵麻,就连膝盖上的疼都像是要卷土重来。
这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的少年将军,分明就是一被美色所惑的糊涂蛋。
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挑重点说。”
“哦。”
顾清川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生什么,只自顾自地继续着他自以为是的谋划,“其实就是做一场戏,安定侯若是瞧了,定会想方设法把赵明棠变成他那边的人。
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你就是把为父架在火上烤。”
穆国公大抵是真的气得不轻,一口气没倒上来,咳得自己满脸通红,“顾清川啊顾清川,为父早早跟你三令五申,不要参与朝堂争斗,不要搅弄其中,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可是爹……您不是一直与那安定侯不和吗?为什么就不肯抓住这次机会?儿子不明白,这又不是结党营私,您究竟在顾虑什么?”
顾清川实是不理解,他之所以会一口应下贺长情的请求,绝不仅仅是那点私心在作祟,这分明也是在帮他们国公府除掉那根眼中钉。
可父亲为何总是这么固执己见,抱着他那点清高而不懂变通呢?
“我看你是被那贺长情迷了心智,她把你当傻子利用,你还真就上赶着把自己给送过去?”
穆国公撑了一把面前的桌案,也顾不得膝上的疼痛就直起身来,“我也不与你多话,若是还不知错,就去祠堂罚跪吧。”
顾清川原本的性子就吃软不吃硬,而今在军营中磨炼几载,更是养成了一身铁骨。
他不服气,更不乐意就此低头,只闷声应道:“跪就跪。
但是爹,我不是那种任由女人捏扁搓圆的人,我是真心觉得贺长情的提议可取,所以才应下来的。”
——
贺长情自是不知,在她找完顾清川的当晚,对方就匆匆赶回了国公府里,被穆国公劈头盖脸痛骂一顿不算,还被罚到了祠堂里跪了一整夜。
待到次日天光大亮,忙活了好一段时日的贺长情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此刻人也神清气爽许多:“走吧,别让谢公子等久了。”
祝允深知,对于这一次谢引丞的邀约,主人十分重视,因而即便心中有些许的不愿,他也并未多言,只拔腿跟在贺长情的身后。
“小阁主,这里!”
谢引丞的喜悦溢于言表,还隔着人群便朝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折扇。
这幅样子,和他往常的端庄做派简直判若两人,同时也吸引了更多的,明里暗里说不清的目光。
而直到他们在谢引丞提前订好的雅间落座后,对方的笑意依旧半分不减。
贺长情饶有兴致地歪头打量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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