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两个人,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这个距离,还算不上冒犯,可也足够让贺长情浑身不适了。
借一步说话就借一步,难道她还能怕了这半醉不醉的人?就算是完全清醒的顾清川,只要他有任何的不轨之心,她也定要让他悔得肠子都青。
更何况,以贺长情对顾清川的了解,这人也就是嘴上的把式,其实内心深处还算是个克己复礼的君子。
贺长情板着脸站起身来:“你前头带路。”
她这不过刚刚应下,祝允却按捺不住了。
也不知怎的,他居然不顾着主仆之仪,一把攥住了贺长情的衣袖:“主上,您别……”
不行,那日他不过才说了几句顾世子出现得蹊跷,主人便看了出来。
她定然不会喜欢搬弄是非,在背后说人不是的人的。
祝允舔了舔干的唇,意有所指地道:“顾世子喝多了,阿允怕您孤身一人的话……”
“那,你就远远地跟着,别让顾清川现不就行了?”
晚间的清风带了池水的潮气,也将贺长情身上那似有若无的香味带到了他的鼻间,将人熏得醉醺醺的。
少女踮起的脚尖,附在他耳边近乎于迁就的命令,还有那总是分辨不清是自内心还是敷衍糊弄的笑容,无一不在他的心田跳跃起舞。
祝允的魂儿都跟着飞了,他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像往常那样一口应了下来。
顾清川则很是懊恼地挠了挠后脑,他并不知贺长情和那金玉奴说了什么,但见那男人一脸动情的死样,他就心中堵得慌。
好在贺长情没有反悔,见他没有反应,反而还催促起来:“带路啊,不然一会儿宫宴都要开始了。”
顾清川一步三回头地瞪着祝允,见那人迟迟没有动作,方才长吁一口气。
太初池上的水榭掩映在苍翠绿意之中,而今夜的绝大多数人又都聚集在岸上,此时可谓是占尽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月色溶溶,水声潺潺,再加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心上人就在眼前,一切都是那么地恰到好处。
“贺长情,我的心意,你究竟知不知晓?”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顾清川的双眼湿漉漉的,像是暗夜里的星子,又亮又闪,“我从小时候就爱慕于你了,不然怎么那么不要脸地天天跟你屁股后头?别人都背地里笑话我,说我扶不上墙,说我一点都没有男子汉的样子,但这些我都不在意。”
“我只想要你一句话,你,答不答应?”
这话说到后面,尾音似是都染上了哭腔。
别来这招吧,我真的不擅长哄人。
贺长情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退,眼神坚定得仿佛要做死士:“我知道,但我拒绝。”
这话,铿锵有力,简直比顾清川当年刚去军营里的习武场受的磋磨还要难以忍受。
他掰着指头,不可置信地数了一遍又一遍:“七个字,就七个字,你就把我打了?”
“顾清川,我若是明明对你没有感觉却还不拒绝你,吊着你,那你能乐意吗?”
贺长情突然就后悔了,早知道顾清川是在这里等着她,刚才就不该答应跟他出来,“赵明棠的事情,算我有求于你。
今日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为当年的事情向你道个歉。
是我辜负你的心意了,但你若是不介意,我们就各退一步,做彼此的知己好友,怎么样?”
顾清川背后的国公府一脉实力雄厚,他自己也品行端正,能结交这样的人,一点也不亏,最要紧的还得是,一个朋友之名便可以把他时不时冒出来的骚话给堵死。
贺长情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临场挥。
水榭靠近岸边的另一头,祝允紧皱着眉头。
这里离水上太远了,以至于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顾清川的嘴巴似是一张一合地说了什么,主人则是一退再退。
这个顾世子,究竟说了什么?又有什么好说的,能说这么久?
毕竟是嘉妃回宫的日子,祝允也一改往日的一身黑,穿了身精干又亮眼的湖蓝色衣裳。
此时他身姿挺拔地立在夜晚的池边,远远一见,比起京都里的好些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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