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情,你不管管你手下?唔……”
秦知行的脸被打得歪到一边,再也没有了片刻之前的嚣张。
这秦知行非得挨了几拳,才能想起来她与左清清是阁主和部下的关系,而非他心中的那些苟合男女。
看来,不是那些歪心思的人错看了她和祝允。
而是这世道大多对女子苛刻,只要看着她们与哪个男人走得稍近一些,无所谓青红皂白,便会立马编排出一连串甚嚣尘上的情节。
“清清。”
秦知行的眼底亮了一亮,他就知道,这么大的场合闹起来,贺长情也一定觉得是丢人的。
只是他还没能掸掸衣裳上沾染着的尘土,就见贺长情的视线从他们这边移开,口中淡淡吐出几个字来:“打得好,继续。”
“得令。”
而后,左清清竟是将他的衣襟拎起,又照着打了几拳。
这边秦知行挨了几拳过后,他那些站在一旁的随从似乎才从这种错愕中回过神来,一堆人上前硬是将二人给拉了开来。
也是此时,众人差不多全都落座,鉴宝会如期举行:“感谢诸位的捧场,赵某有幸受到了国公爷的青睐,这才收了这些宝物。
不过我人在京都,吃住都在穆国公府,也没有什么用得到银子的地方。
最近听说老家青州的灾祸得以稍缓,赵某不才,却也想为乡亲父老做些什么。
今日宴会所得,赵某将悉数送至青州百姓的手上。”
都说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赵明棠精心捯饬过一番后,别说,站在这样的环境里,还真有点那功成名就的意思。
不过在京都要想有一席之地,单单是做表面功夫可不行,很快便有人对赵明棠此前放出的消息提出了质疑。
“敢问,你口中说的那幅夜宴图何在啊?我们大家伙可都是冲着傅云鹤的墨宝来的,该不是没有吧?”
傅老爷子书画都是一绝,只是正如他当世大儒的名头一般,亲自挥就的名篇名句是多,可流传下来的画作却是屈指可数。
当年一幅仙鹤献寿图惊艳寰宇,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多人也都再未曾见过傅云鹤的其他画作,是以在座众人很难相信会有真迹就这样横空出世。
再者言之,便是穆国公当真有这等私藏,会大大方方地给一个府上新来没多久的幕僚吗?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
他们今日来此,便也是冲着这偌大的噱头来的。
无论如何,一定要探探虚实再说。
“诸位请看。”
随着赵明棠步调的移动,他身后的红绸也被人一把拽下,而那万众期待的夜宴图便这样展露了真容。
只见花烛高燃的宴会之上一片觥筹交错,在场众人皆神态各异。
宴席之上满面笑容的宾客们明明只是画者笔下不可动的死物,却有种令人身临其境的魔力,仿佛那欢声笑语就响在耳侧;起舞的舞女们身着轻盈的华服,足尖点地,下一刻更是要冲破画纸一般。
更为精妙的是,就在推杯换盏的饮酒者里,有位坐在角落里的年轻公子,他斜着一双醉眼,眉目间流转着的欢颜颇具感染力,仿佛与他谈笑风生的人便是画卷之外的观画者。
此画一出,当即听取哇声一片,四座都跟烧开的水一般沸腾了。
如此画技,纵使不是傅云鹤的真迹又能如何?能有幸目睹一番,便已是不虚此行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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