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阮甚至都不用听下一句,就感受到自己耳垂一热,随后便是晕染开的绯红。
她知道,月子期间,沈祁问过太医什么时候可以同房这件事。
太医说一个半月左右,但他为了她能养好身体,硬生生忍了好多次。
起初,苏知阮提出了他后宫那么多妃子,不用为了她忍。
即便对沈祁有些感情,但她毕竟是来做任务的,也没必要太陷进去。
但没想到,当她说出可以找其他妃子之后,沈祁却一反常态地看着她看了很久,在她快要被这道炙热眼神看的不好意思时候,他委屈地凑上来,缓缓说,“为什么要推开我,我只想要你,你和孩子不要我,要推开我么……”
在她再三保证不会推开他之后,沈祁这才满意,最后磨着她,没做到最后一步,却也让她泪水涟涟,眼眶微红,腿脚酸软,倒在床上。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在系统的新手大礼包的帮助下,苏知阮非但没有出现产后问题,反而变得更加美艳动人,和妖艳不同,她身上杂糅着母性的魅力,又带了些纯真的魅惑。
这种反差感最是迷人,沈祁本就血气方刚的年纪,忍得不行,现如今见她如此,更是情难自持,日日闹到半夜,却又不到最后一步。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
苏知阮在秋千上,男人坐在她旁边,两人贴着坐在一起,她微微一动,便感受到腰部的异样,随后,她被沈祁抱起,这种后腰的异样就更加明显了些。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皇上不可白日——”
苏知阮笑弯了腰,她直接从沈祁怀中跳出来,朝着眼角已经红了的男人一挥手,“臣妾晚上去找皇上?”
沈祁被她这行为给气笑了,他按了按手指骨,“晚上有你哭的时候。”
这边,两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地打闹。
而在他们没想到的另一边。
贵妃在他们来到行宫之后,也寻了由头,说是来给苏知阮和小太子祈福。
太后这时候已经很不待见她了,生怕她出来搞事,但见她诚恳,也就同意了。
有了苏知阮的对比,现在太后看贵妃是哪哪都不顺眼。
苏知阮端庄有礼,温和谦逊,不会嚣张跋扈恃宠而骄,之前就是如此,即便是她生下皇朝唯一的太子之后,也没有狮子大开口要这要那。
太后不用动脑子想都知道,若是贵妃有孕,那她绝对会横行霸道,折腾的整个后宫不得安宁。
太后整天照顾小太子,听到贵妃来了,就连饮食都亲自尝,生怕有别人下药。
贵妃在自己的宫殿内,她细长的指甲扒拉着药粉。
一只手拿着这个小小的药瓶子,另一只手的指甲拈着药粉,随后又把药粉放回瓶子中,她眉目间全都是戾气,身穿紫红色衣裙,非但没有让她整个人显得贵气,反而让她看起来好像一个索命的厉鬼。
“这就是你弄来的药?”
贵妃慢悠悠开口,脚尖踢了一下地上跪着瑟瑟抖的小宫女。
“回,回娘娘的话,这是奴婢托人从宫外弄来的药,药性极强,据说男子只要沾染一点,便会瞬间动情。”
宫女刚开始还有些瑟缩,但或许是对自己的药有自信,她壮着胆子解释。
“哼,要是没用,本宫连你和你家人,一起送到黄泉路!”
贵妃站起身,仔细打量瓶子,仔细看过去,她的眼神并不在瓶子上,或许是周围没人的缘故,贵妃直接慢悠悠开口了,“现如今苏知阮那个贱人有了孩子,那就证明陛下身体康健,她那个贱人能怀,本宫凭什么不行!
只要本宫也有了孩子,再解决她那个孩子,到时候,本宫依旧是——”
太后!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到达了顶峰,可是一下子摔下了山崖。醒过来唐咏诗成了一名胖纸。还是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弃妇。胖纸又要自杀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医院里响起。唐咏诗左看又看,谁自杀咋没有看...
...
天宝,天书,道文,渡世之宝筏。一纪元,一尊帝,横压天下。长生难,一个空前璀璨的辉煌大世,最终能否孕育出仙来位面冷酷孤儿强者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