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一切,顾御反锁上门,借着月光大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见夏旸在床上的样子了。
哭起来肯定比那些少爷小姐带感很多。
还有那腰,握上去肯定很舒服。
窗帘敞开了一半,月光洒在了所能够企及的每一角,包括床上躺着的人的身上,只是太轻太淡,昏昏沉沉看不真切。
床上的人穿着仅仅只有几块布料的衣服,头上还戴着兔耳发箍,脸则被面罩遮住大半,难受地扭动着,与被子、枕头缠在一起,只能看得见部分嘴唇。
催.情的香使顾御的意识被本能牵引,想也不想直接将人锢在身下,吻了上去。
他鲜少与人接吻,觉得这种接触没有丝毫意义,但一想到这是夏旸,他便觉得有趣起来。
尤其是想到那日夜市,夏旸站在摊位前,一样样地拿起或真或假的宝石翡翠,唇瓣张张合合,冷淡地打着黑心小贩的脸,整个人比宝石翡翠还要夺目。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耀眼的夏旸。
夏旸在他心里的印象总是卑微到尘埃里的。
这一不一样的发现使他觉得新鲜异常。
以前夏旸从不让他碰,或者说,就连肢体接触都鲜少在他们之间发生。
就连他与宁知白不经意间的接触都比夏旸要多得多。
宁知白总喜欢牵他的手、挽他的手腕、与他贴在一起,像小时候那样。
他不知道夏旸在清高些什么。
到头来还不是得在他的身下取悦于他。
随着这个吻,身下的人也循着本能缠了上来,身上很烫,应当是吃了催.情的药。
顾御对此有些不满,他更想看清醒状态下的夏旸讨好自己。
但这会儿也没空想些有的没的了。
今夜之后,有的是机会慢慢玩儿。
顾御迫不及待地将手下移至腰,却整个人都愣住了,猛地推开了身下的人。
这个人好像不是夏旸。
体型很像,蒙着大半张脸,黑发也被兔耳锢着,他下意识便没想太多。
或者说,他从未想过,躺在床上的人会不是夏旸。
但仔细看去,这人确实有很多特征与夏旸不一样。
怒火瞬间涌上心头,顾御直接伸手掐住身下发.情的人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朝着床头撞去。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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