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无视人以外连爪子都不敢往外探。
但封迟心情很好,尝到了滋味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可以纵容着对方做任何事情。
封迟不动声色的继续给纪欢夹菜,不一会儿的时间纪欢的碗里就堆了一座小山。
纪欢拧着眉小声抱怨,“太多了,我吃不完。”
封迟“补补身体。”
纪欢差点炸毛“闭嘴”
等到晚饭结束已经快十二点了,被按着强行做了运动随后又吃得半撑的纪欢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抱着抱枕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手指触
及到封迟的手臂,他扔了抱枕往男人怀里团了团,安安静静地睡觉。
封迟轻轻将人搂着,关了灯。
月色皎洁,夜幕之下偶尔有虫鸣低吟。
苏凉一人走在马路上,一阵夜风吹来,从他后颈和手臂略过,微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抱住了手臂,又神经质地猛地扭头一
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树叶被风吹过抖动的影子和飒飒的声响。
苏凉抿了抿唇,继续往前走。
郑刈的别墅距离市中心有很长一段距离,他走了半天也才刚刚下了山。
他离开的时候太着急,连手机也没带,打不了车。
而身边没有路过的车辆,苏凉便只能放弃搭车的想法。
苏凉走得腿酸,却没有服软。
如今他只想尽早离开别墅,尽早离开郑刈。
他在路边慢慢走着,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出某些场景。
男人一双狭长的眼通红,手指掐着他的脖子,明明只是不大的力道却让他立刻感受到了生命的消逝。
他努力睁大眼睛清了面前的脸,是封迟。
那时的封迟眼底凝聚着腥风血雨,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想下跪。
他仰着脖子使劲拍着对方的手想逃离禁锢,然而下一秒他却清晰地听到了颈骨咔哒一声错位,剧烈的疼痛漫进骨血的那一刻他失去了所有意识。
其实称不上很疼,因为死亡来得很快。
但封迟那满脸的肃杀和窒息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强烈到苏凉从午睡中猛然惊醒,之后就变得神经兮兮,拉着郑刈的手想告诉他他们不该再继续下去。
身为妖管局局长、妖界掌权者的封迟远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
封迟这些年太低调,低调到很多人开始心怀不轨,低调到所有人都以为可以取代他将他踩在脚下。
梦里的感觉太真实,像是真切发生过的一样。
苏凉浑身冰冷,衣服被冷汗浸透,他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尝试,便只能拉着郑刈恳求他停止如今所做的一切。
但郑刈没有同意,突然反悔的苏凉竟然只是因为做了一个梦,这种认知让他觉得无比可笑。
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温和地劝慰苏凉,告诉他“别想太多,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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