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记》记载臼人是一种被人操纵的东西,类人而非人,但是它们不会主动害命,却有一种情况除外,除非它们攻击的对象在不久之前曾与不属于本人的魂魄有所勾连,身上被打上了臼印。
这样一来,强行夺取别人的魂魄也会被攻击。”
“我想,正是因为常老无法打捞江中的石器,为了应付任务,就用法器勾取了别人的魂魄,致使他成了松桥镇最后一个身上刻有臼印的人,所以臼人一入松桥,就会主动袭击他。”
“还记得庙里纠缠渡桥的那个汉子吗?他娘刚刚昏迷,这件事应当就是常老干的,否则臼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地伤他性命。”
“是这样啊……”
苏心暮听得一知半解,但结合昨晚见到的臼人,苏心暮总觉得哪里不对。
迟疑了一下,苏心暮还是把昨晚的遭遇复述了一遍。
“林异是从哪儿知道的?”
蒙云蹙眉。
“或许林异不是从《南柯记》上得知的呢?”
苏心暮猜测道。
“那又是从哪儿?”
苏心暮摇摇头,林异向来不会主动解释,得要人问,可惜昨晚没能顾得上。
“常镇长没能完成东园的任务,东园的人会放过他吗?”
苏心暮问。
“不知道,但是我拿到了这个。”
蒙云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木匣,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金属的撞击声。
“火救下去之后,我又去了镇长家,带走了那件法器和他们之间往来的通信,等我们回去检查一番,不愁找不到他们的讯息。”
还得是你啊蒙大人……苏心暮看着蒙云带走的满箱书信和法器,面对他这不告而拿的行为,心中的无语和敬佩油然而生。
二人在镇上缓缓步行,途径一户人家,一个中年汉子欣喜若狂地从屋里奔出来,敲打着锅铲大喊。
“我娘醒啦!
我娘醒啦!”
正是此前在庙里大骂渡桥的那个人。
又走了几条小巷,到了阿缨家所在的巷子,几户人家站在门外,正拆着门口摆放的纸扎,邻里互相道喜,看着倒是喜气洋洋,但是配上他们手中残破的白色纸扎,这场面多少有些诡异。
寺庙到了,苏心暮跟蒙云站在庙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无论镇上生什么,仿佛都干扰不到这里的泥塑菩萨,他们来的时候如此,走的时候也是如此。
步入佛堂,苏心暮一眼就看到浮光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双手支着下巴,专注地盯着那几尊佛像看。
她的身边放着一席软榻,不久之前才有人躺过。
“浮光,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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