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下,去小院子里,看了下笼子里面,那一窝八只饵鼠,已经被细犬一窝全端了,他思考了一下,从其中提溜出来了一只,装进小笼子里,然后用布盖着……
趁着天色稍晚,来到了柴天贵的府上。
“陈苦?谁啊?”
柴小官人在厢房内把玩着一块貔貅手串,毕竟,他仗义疏财,结交的民间武林和各路好汉太多了。
“告诉他,我身体不爽,不能接见。”
柴小官人脸色有些烦闷。
这些日子里乡下的伤寒疫情,一日比一日浓烈。
像他这样的有钱人,最怕的就是得病了。
所以烦闷之余,这几天都没怎么见客,怕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伤寒疫病给传染进来了。
“就是那位官人亲自叮嘱,给打造了一杆千斤重镔铁棍的药王堂学徒陈苦啊,说是给官人送来一件礼物,请官人务必笑纳,以偿当日赠兵之情。”
门房说道。
柴小官人摆手道:“不用不用。”
他哪里用别人给他送礼?
他交朋友从来不看别人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有他有钱,送来的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
“官人,那陈苦说了,送来的东西是官人和其他几个公子小姐,在那日香水榭聚会上谈到的急需之物,让官人务必收下。”
门房说着,悄悄说道:“我把那笼子上的布轻轻揭开看过,是一只很奇异的兔子老鼠……很像是官人这几天念叨的那个东西。”
柴天贵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激动:“什么?快快快,把陈兄请进来。”
不一会儿,陈苦提着笼子,走进了两进院子,来到了柴天贵的大厅,进来之后,就笑着掀开了饵鼠的笼子,道:
“知道柴小官人不需什么别的,恰好,陈某最近有个朋友,在两界山附近打猎,意外猎得了这么一只宝贝,所以给柴小官人送来。”
“饵鼠!
真的是能解百毒的饵鼠!”
柴天贵看着陈苦手里提着的那透明的肚皮,奇异的兔子耳朵,而后,眼神激动的看向陈苦:
“陈兄,你怎知柴某这几日心心念念就需要这东西,你简直就是及时雨,请受柴某一拜。”
这东西,属于是有价无市的,别看他有钱,但轻易还真的弄不到。
“柴小官人满意就好,千万不可这般对我。”
陈苦上前连忙按住柴天贵的施礼:“对于此物,每日只需喂养药草,便能活很久,关键时刻,再当解毒,可以急用。”
柴天贵缺的就是这么一剂保命符,虽说他的性命无价,但无论怎么还是要回礼给陈苦的:
“去,把饵鼠带下去好生饲养,然后,再为陈兄封一千两的谢礼。”
外面悬赏此物价格,三百多两,但一直没能有人猎到,故此,当然是柴天贵愿意给什么价,就是什么价了。
陈苦却伸手,道:“实不相瞒,官人,陈某今日的确是来找官人有事,却不是为了这一千两,而是……”
待到陈苦说罢。
柴天贵恍然点头:“这么说,陈兄准备开矿,欠一些启动资金,直说吧,那矿有多少乌沉沙,需要多少资金?”
陈苦在姐姐姐夫面前说的保守,但在这位县里极度奢遮的官人面前,自然不用继续保守,便将自己推测的最大化矿产,一语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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