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期末考试周随着最后一趟炼金术入门的考试结束落下了帷幕,但舒熠然最终没有如所想的一般和苏茜出去旅行。
执行部临时下来了一项紧急任命,要舒熠然为队长,楚子航负责协助,前往国内一座滨海的城市执行任务,那是楚子航的家乡,也是“明明”
所在的地方。
那个星际打的很好的“明明”
和楚子航一样也是仕兰中学的学生,现在应该是在上高三,也不知道他追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了没有,舒熠然虽然早就和过去的qq号上的网友断掉了联系,但还是由衷地希望这位高手兄在情场上能够更得意一些。
这次的行动据说极为重要,连装备部都来为他们的任务准备武器,大概就是各种魔改版的手枪和信号枪,以及极为隐蔽的通讯设备和间谍设备。
除此之外,舒熠然还向装备部要了柄合金制成的长刀,这是装备部仿造明代的军刀做成的产品,只是削减了重量,刀鞘是随便找的柏木。
昂热的教学和普通的古剑道不同,参杂着大量欧洲剑术、西亚剑术和中国剑术的影子,所以舒熠然学的其实完全没有章法和固定的招式,他学的只是实战,在什么情况下该用什么角度挥砍或是突刺,怎么能杀敌怎么来,没有半分优雅可言。
不过这正是舒熠然想要学的东西,学兵器本来就是为了杀人而不是耍帅,想耍帅可以找地方去学那种双刃的细长剑,那就是为了好看而诞生的东西,实战意义极低。
在正面战场上,双刃的武器至少要像苏格兰阔剑那样才不容易折断,也不会被人轻易弹开。
力量无法完全传达且受力时极为容易损坏的以中国古典细剑为代表的双刃长剑只能看作是工艺品而非兵器,在古代它们用于象征指挥官或是皇帝的威仪,在真正的战场上根本起不到如其他长武器一般的作用,甚至有时连贴身的匕都不如。
他们的装备都已经先行运向国内了,直到二十三号两人才动身出回国,由于飞机延误,两人要在机场的室候机大约四个小时。
芝加哥机场的候机室座椅宽大而柔软,旁边设有琳琅满目的小食品和饮料专柜,如果有不满意的还可以去前台订做一些更为精致的餐点或是鲜榨的果汁,甚至还有专门的桌球室和壁球室。
舒熠然和楚子航围在一桌斯诺克的台边,舒熠然开球开的很稳,打散了小半的红球后白球重新滚回长台边缘,没有留下任何机会。
“你家乡到底是什么样的?”
舒熠然一边说一边放下宽厚的冲杆,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根普通球杆。
楚子航伏下身子,尝试长台瞄准,但这么远的距离难度确实大了一些,红球撞在袋口边缘,给舒熠然留下了很好的一个机会。
他站起身来,回答舒熠然的提问:“是个离海不远的三线城市,近些年展还算比较快,有了新的cbd和各种奢侈品牌的入驻,那里的不少公司都借这股东风展的很好,上市了的都有好几个。”
“听上去可真不错。”
舒熠然赞叹,稳定打进红球后将白球定在原位,又是一记高杆,推进黑球后弹一库又k散一個红球堆,效果还算理想,“你是仕兰中学毕业的吧?我猜猜你们学校的宗旨是勇往无前一类的?”
“不是,是‘格物致知,明心明德’,干嘛突然问这个?”
楚子航直到现在还能报出母校的校训。
舒熠然再度打进一颗红球,母球走位极佳,停在了袋口与黑球的射线上,“因为我以前和人打球他们大多打的比较保守,没有较大的把握是不会盲目去追求远台进球的,而你上来就来了这么一杆,这一杆的后果可能就是好几十分的分差,这很需要勇气。”
他一个高杆左塞打进黑球,母球停下的位置刚好够打一颗红球的中袋,舒熠然一个稳定的低杆送进后母球自然回拉,再度留出黑球的角度。
楚子航看上去很平静:“很多事情只有你去做了你才会知道成功还是失败,如果畏手畏脚那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舒熠然擦了两下壳粉,对楚子航的勇气颇为赞许,但手下却是一点都没有放水,再度打进黑球k散球堆。
本来这一下k球很少有人能保证自己的走位依然合适,很多时候就要开始转为防守,但舒熠然的运气很不错,一颗红球落向了袋口附近。
他小力打进红球后母球弹库向上,再度给出了黑球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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