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熠然眼底流露出惋惜的情绪,那种眼神如刀剑般刺痛了犬山贺。
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已经成为了一呼百应的犬山家主,他还是这么弱小,夕阳里纹身的女人赤身趟在街头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那是他的大姐犬山由纪,为了维护犬山家所剩无几的尊严死于斗殴。
“我只是鄙视废物!
想要尊严?可以啊!
打倒我就有!”
记忆里的昂热在他的耳边冷笑,六十多年过去了,那个男人甚至不屑于亲自前来,只是派出了他新收了不到一年的学生。
每个人或许都有心结,犬山贺的心结就是昂热,他为了打倒这个心结磨砺了自己六十多年,自以为已经把心里的刀磨成了辉世的光,结果只迎来了他的学生。
可是就连面对这个学生,犬山贺都快要落败了。
“取刀的时候,如果是以你个人的名义,你大可以去阻拦试试,你拦不住他的。”
这是昂热的原话,充满了对犬山贺的轻蔑,犬山贺从未在昂热面前拥有过尊严,现在,他甚至无法在昂热的学生面前保留一丝体面。
这就是血统阶级上的差距,a级似乎永远无法逾越名为s级的高墙,但与之相反的,人们却笃信着人类能跨越神的壁垒对抗龙族。
这就是s级吗?确实强大的难以想象,明明还是一個十七八岁的孩子,却远比当时的犬山贺要强了太多太多……就因为他的弱小,犬山家确实崛起了,但从那时起就失去了尊严。
不过也对,这世上的尊严,从来都是打出来的。
十八岁的犬山贺无数次期盼过有尊严的崛起,是希望家中的每个人都活的有尊严,只是这个愿望从未得以实现。
昂热是他的老师,却也一次又一次击碎了少年残存的自尊。
或许现在自己已经老了,在昂热的眼里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
他曾经以为打倒昂热就能获得尊严,可他做不到,如今面对昂热新收半年的弟子,他还是做不到。
曾经的少年被困在了荆棘丛中,满身是伤痕却冲不出来。
就像那时面对家里那个住进住宅里的美国上校,每天都随便玩弄犬山贺的二姐而不付钱,这是他帮助犬山家不被灭族的代价,犬山贺誓要杀了他,却自心底地觉得自己做不到。
如今这种“做不到”
的悲伤再次被铭记,犬山贺曾为了击败昂热把命豁出去,此时他已经摆上了同样的心态。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力量敌得过愤怒和悲伤,用古话说,这是真正的“哀兵必胜”
。
他想起了那天的相遇,泥潭里的男孩倔强地抹去身上的泥浆,给那个穿着白衣的美军军官展示身上的纹身。
那时樱花从小学校舍的屋顶缺口上飘落下来,军官眺望着水洗般的天空,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纸烟。
“看起来是个不怕冲入荆棘丛的小鬼,但还得冲出荆棘丛,才算长大了。”
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冲进去的呢?犬山贺想了起来,握刀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我是犬山家的贺!”
记忆里的十八岁少年曾这样嘶吼着冲向魁梧的美国大兵,八十岁的老人同样出了怒狮般的咆哮,手里的古刀因为急而弯曲,这柄合金铸造的刀刃承受了前所未有的莫大压力。
八阶刹那,256倍神斩!
舒熠然不得不后退,他的压制被破掉了,如今的犬山贺像是重临年轻时代,爆血后的他依旧难以正面对抗。
犬山贺挥舞出了真正的极,连舒熠然引以为傲的感知也无法即时预判出这个对方的动作。
这个老人像是金刚怒目,他看见了过去失掉的尊严,他想要把过去丢掉的全都捡起来……那他就要打败舒熠然,甚至是打败昂热!
打败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或许就能捡起那支离破碎的尊严。
舒熠然勉强格挡住了这一刀,但力角度很差,他手里的刀直接被犬山贺震飞,身前已然空门大开,他的感应很强,但度跟不上的结果就是他的动作破绽百出。
在绝对的度压制面前,连呼吸都代表着迟钝,结局似乎已经注定。
过去的少年从荆棘丛中冲出,犬山贺继续挥刀,刀刃上开始出现裂纹接近折断,在多次的碰撞后犬山贺手里的这柄刀已经快要走到寿命的极限,它毕竟不是数珠丸这样的传奇神剑。
但这一刀快的不可思议,快到舒熠然完全来不及防御,快到连空气似乎都被斩断。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