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顾临安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可怜和无助。
他放下手机,活泼地对祖爷爷说“祖爷爷,搞定”
“嗯。”
着直播间内扭转的风向,顾铮亲切地摸了摸顾临安的狗头。
“”
被祖爷爷摸头的兴奋胜过了对于中老年男子混合双打的恐惧,顾二少瞬间就满血满状态复活了。
“祖爷爷,顾家除了微博账号之外还有微信公众号,我再写个小论文转发一下”
“好。”
顾铮颔首。
秀恩,就要秀到全世界
全世界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被塞了一口酸臭的狗粮,一切都还按照往常的规则运转。
藏好鹅蛋,了却了一桩心头大石,苏澈骑着三轮车赶往农田。
他心想e不知道乌鸦老大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乌鸦老大萎靡不振地站在稻草人的肩膀上,眼圈儿通红。
虽然说它平时的眼睛在阳光折射下也带着些橙红色,但从未像今天一样红得这么明显,一就是一晚上没睡觉的结果。
“嘎”
到稻草人上方的黑影,苏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考虑清楚了吗”
“”
着这个胸有成竹的小心肝,乌鸦老大如同到了一只小恶魔,头上生出两只角,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粪叉子,问自己“想好怎么撒粪肥了吗知道怎么撒最均匀吗”
“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怎么有脸来见我”
它“嘎”
想哭。
头微微向下一点,乌鸦老大哀怨地了一眼苏澈,振翅飞起,向着不远处的林子飞去。
“小澈。”
张建明从一旁的田垄上走过来,他摘下头顶的草帽,起来一夜间就憔悴了许多。
“张大叔,”
苏澈想起昨天的事情,问他“刘世全呢”
“被警察带走了。”
张建明道“多亏了你”
要不是苏澈出了端倪,他们还不知道要和那个人面兽心的杀人犯在一起居住多久。
“没什么。”
苏澈笑了一下,朝天边一指,十分谦虚,“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主要还是它们的功劳。”
“嘎嘎嘎”
苏澈手指的方向,一群乌鸦拍动翅膀,排着整齐的队形飞过来。
黑色的羽翼遮天蔽日,如同在农田上方笼罩了一层乌云。
“”